混混少年在聽到常靜的話後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不傷性命”?這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怎麼說我們也是連獸王都覬覦得到的王牌戰士!
混混少年這回狂了,如同一群餓到了極點的野獸們嘶吼著撲向了常靜和狐神!那恐怖的表情讓人看了做夢都會覺得可怕!
圍捕獵物的“猛獸”們舉起了他們的雙手,各種變化多端的攻擊手法同時發出,帶著強勁的殺氣攻向了二人。
如火海似刀山,這麼多在實戰中得來的戰鬥技巧全都攻向了狐神與常靜!
狐神還好,她本就是個看慣了大場麵的人,麵對這種打法也不覺驚慌,身體在人群種穿梭顯得遊刃有餘;可常靜就不一樣了,他總想著該如何才能不傷人而把他們給製服,心裏有事腳底下自然也就有瑕疵了。原本足可以應付這種場麵的“落櫻飄絮”此時卻有點使不上勁來,在他穿梭了六個人時一股大力忽然擊在了他的右肩之上,頓時那痛徹入骨的感覺傳到腦際,疼得他幾乎失去力氣!
而當他強忍住劇痛伸手擊向眼前的一名狂化者時,還沒碰到那人的身體,他就大喊疼痛說常靜說話不算話了!
“我沒……”
常靜正待解釋,那人卻詭異地一笑,右腿狠狠地掃在了常靜的左小腿上,又是那能入骨髓的痛!
這群瘋子般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仿佛早就習慣了群體一起打人!
常靜他哪裏知道這群半獸人原本也都是普通老百姓,是在被獸王迫害後逃離出來自發組成的,麵對獸王軍的追捕他們早就習慣了以多欺少,一切以勝利為主的思想。
管它卑不卑鄙,管它好與壞,能贏就是一切!所有的戰爭為的不全都是勝利麼,那哪還有那麼多的條條框框,贏了就是贏了!
或許,戰爭的真諦本來就是這樣!
常靜忽然意識到自己錯了,絕對不可以用常理來推斷這群人的!被十幾個迅如閃電,身如疾風的狂化者纏著,而這些狂化者又可以拋開臉麵那將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而常靜帶出來的那些半獸人此時也是危險異常,在同敵人打鬥的時候他們沒有作戰經驗的破綻被暴露地毫無遺漏!不說那些普通的半獸人了,就連那三個已經狂化的在經驗豐富的敵人麵前也顯得不知所措——明明就可以一招製住對方的,可他們一被旁邊的人騷擾就亂了陣腳轉而攻向騷擾他的人,而在同一時刻原先那人又開始攻擊他了!
可笑啊可笑,令獸王都覬覦的狂化者到了這裏竟然隻能對付兩個普通的半獸人,並且是被動挨打的那種!
看著周圍那些跟隨自己出來的半獸人少年們毫無章法地打鬥,常靜這下算是明白了,什麼多曆練曆練就可以激發他們的狂化潛質了,按照這樣的情形,就算給他們再多的機會也就一普通人!
他心裏那叫後悔啊,早知道會是這樣還不如直接由自己和狐神兩個人上呢,舍得讓現在本來就束手束腳的自己還要因為他們而變得更加地束手束腳!
自己這邊的人中唯一一個淡定自若的就要數狐神了,她從來沒盡全力,全都靠著自己身上帶的一些小玩意兒在捉弄著。
她是真舍不得傷害這些優秀的人才啊,身為獸神之一的她深深懂得人才的難得!可她卻忽略了自己一方現在是“弱者”,根本就沒資格去說舍得舍不得!
或許,她根本就沒把那群戰鬥如同鄰裏打架的半獸人少年的生死放在眼裏,他們實在是太差勁了。
不行了,再不采取點措施可能就真要全軍覆沒了!
常靜如是想,那幽影幻甲便隨意而動,瞬間被披在了身上。
它似乎經曆了某種變化,原本的淡藍色變成了漆黑的暗金之色,而整個鎧甲給人的感覺也完全不同於以前——如果說從前的它給人的感覺是柔和、細線條的,那現在則是霸道、粗線條!那磅礴的氣勢完全不該是一件防禦性武器該擁有的,儼然就是件凶神惡煞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