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曾耀祖的極度衰弱,常靜不得不又停留了下來。為了能讓他放心,常靜又吩咐了幾個士兵先給他爺爺送去了一些食品。
在安頓好曾耀祖後,他再次麵臨了一個難題。
那四個女人該如何處理?
對於她們,常靜確實有著很強的熟悉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而相對於那四個女人來說,常靜又何嚐不是熟悉得不行呢?
她們此刻正圍坐在常靜的帳內,雙眼緊盯著在旁為曾耀祖添被的常靜。
“主人,不若讓我們為您獻舞一段如何?”
大白天的,還在軍營裏,跳什麼舞啊,常靜搖了搖頭,他現在很好奇這幾個女的究竟是幹什麼來的,於是便說道,“你們叫風、花、雪、月對吧?以後就叫這幾個名字了。我這邊現在沒什麼好讓你們照顧的,如果覺得悶的話就到外麵走走吧——呆在軍營裏確實很悶,我要不是得照顧他也早走了!”
四女聞言眼睛一亮,風隨即說道,“主人,在軍營裏我們也不敢亂走啊。您知道的,雖然我們現在是您的人,但畢竟屬於獸人一族,人族的士兵對我們難免會有芥蒂。”
“去吧,凡事有我照著呢!”常靜向她們揮了揮手,說道,“這孩子的體質實在太弱了,我得給他好好改造改造——你們呆在這裏反而礙手礙腳的,還不如出去透透氣呢!”
四女八目相對,緩緩點頭答應說:“那奴婢們便告退了!”
常靜目送她們出去,將手探在了曾耀祖的額頭……
一出營帳,四女就找了個無人的場所停了下來。
年齡最小的如月首先說出了自己心頭的疑問,她問說:“姐姐們,你們是不是覺得那個人很熟悉啊?”
“你是說那個叫常靜的嗎?”風染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也覺得很熟,特別是他的氣息——但是很奇怪,本來隻要是我見過的人那我就一定能夠清晰得將他給記住,可為什麼在我腦海裏根本就沒他的映象呢?不知道兩位妹妹是否也有同感?”
若花、凝雪紛紛點頭,也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樣。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風染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來就放棄了,她說,“咱們還是辦正事要緊!對於剛才在他們帥營的一幕,你們幾個剛才可有什麼體會嗎?”
“很強——雖然他們在實力上未必能擋得住我們的大軍,但比起我們的軍隊來他們可就團結多了,就好像有一種力量將他們的心給緊緊連在了一起。”凝雪回答說,“並且他們的紀律嚴明——我們被轉贈就是最好的證明!我在想我們的大軍如果在這個時候發動總攻的話那也未必能占到多少的便宜!”
另外兩女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風染勉強一笑,說,“就是因為這樣,大帥才會派我們來了啊!放心吧,隻要過了今晚這一切問題就不成問題了!”
“姐姐你有什麼好辦法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並不好對付啊!”
“既然來了自然是會有辦法的,你們就放心吧!”風染安慰她們,但眉間卻不經意間露出了擔憂的神色,“當務之急是要想個辦法脫離獸王的擺布,大家應該都很明白,這次我之所以主動請纓來這裏就是不希望我們姐妹四人被獸王收了去,如果這邊戰事結束咱們還沒想出一個好辦法的話那我們就真沒有借口去拒絕他了!”
三女同時點頭,眼中盡是迷離……
在常靜將魔鬥氣探入曾耀祖的體內時,竟發現了一股薄弱的鬥氣——雖然稀薄但卻令常靜大喜過望,因為這樣一來就說明他所麵對的不再是自己所不熟悉的“空白個體”,而是已經具有了一定基礎的人,他隻要在這基礎上將他的筋脈擴充就行了。
主意一定他便不再停留,一股強大而又緩和的魔鬥氣從他體內洶湧而出……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將近晚上。
曾耀祖已經醒轉,當他還沒睜開眼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發生了變化,因為常靜在為他擴充筋脈時所產生的劇痛早就讓他意識清醒了。
他再度閉目仔細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感覺後馬上站了起來,跪在了床前的常靜麵前。
“多謝師父成全!”
“起來吧,既然你都叫我師父了我總不能太小氣。”常靜扶起了他說,“我不過隻是將你原本堵塞的筋脈給打通、擴容、增強罷了,沒什麼好謝的,以後的修煉主要還是要靠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