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神秘的無機子到底是誰呢?”在回埃爾德國賓館的時候,常靜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有誰心機那麼深竟然為了布置這張網而等待了數十年?難道是他!”
“師父,什麼‘難道是他’啊?”曾耀祖聽他自言自語的就忍不住問道。
“哦,沒什麼,剛才想東西太入神了。”常靜暗暗吐了吐舌頭,“馬上就要到了,那些人都準備好了嗎?”
那些人自然是指那些跟他一起過來的騎士了。
“自從三王子過來把消息告訴我之後,我就馬上下令讓他們全部武裝嚴陣以待了,隻等著您一到他們隨時可以出發!”
“這就好!”
兩人身形一轉,認準了方向徑直飛向了埃爾德國賓館……
“我們是你們埃爾德的客人,憑什麼不能出門?!”
一眾士兵堵在了國賓館內,將那些收拾好行囊的美斯騎士給攔了下來。
士兵頭頭不冷不熱地說著:“對不起,皇後下達了戰時特別保護令,為了各位的安全我們不得放你們出行。”
站在騎士中央的那個文書聽了哈哈大笑道:“你認為就你們這點人可以攔得住我們麼?”
“我們這點人自然是保護不了眾位美斯騎士的,”士兵頭頭吩咐屬下將國賓館的大門打了開來,“不過如果加上外麵的那幾十隊人馬以及供奉堂的幾位高級魔法師想必就能確保各位的安全無虞了吧。”
門外廣場之上,上千士兵列隊而立,手中兵器閃耀日光!
文書憤怒了,所有的人也都憤怒了!
文書怒視著那個士兵頭頭:“你們這是在軟禁我們麼?!”
士兵頭頭笑笑,聳了聳肩故作輕鬆地說:“貴客您說的哪裏話呢,我們這可全都是出於您們的安全考慮。如今我們埃爾德已經向亞拉宣戰,如果因為戰爭讓各位有了什麼不測那就是我們埃爾德的不是了。當然,這種情況是絕對不發生的,因為我們英明的皇後陛下已經派了我們來保護各位了!”
眾騎士氣得說不出話來,一個人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呢?!
終於,有人忍不下去了,他抽起一腳就向那士兵頭頭踢了過去,誰料他卻輕易躲了過去,嘴裏笑道:“忘了告訴各位了,在下在當這小官之前隸屬供奉堂。”
然後,他的右手一伸一遞間就將剛才襲擊他的人給絆倒在了地上。
“還是那句話,為了各位的安全請大家務必配合我們的行動。”他樂嗬嗬地一笑,對這些騎士揮了揮手說,“在下事情很多,所以就不再在這裏陪各位了,告辭告辭!”
說完,他便大搖大擺地朝門口走去……
“什麼東西?!”他忽然摸著腦袋驚叫,“誰襲擊我?!”
他摸著自己發疼的腦袋,抓下剛才打在他腦袋的東西,凝神一看竟然發現它隻是一口唾沫!
“對不起對不起,”從天上落下一個英偉的年輕人,他滿口說著抱歉的話,可神態卻哪裏有什麼後悔的意思,“剛才我在天上飛的時候忽然趕緊嗓子不舒服於是就隨口吐了一口痰,實在沒想到他會落到您的頭上啊,對不起對不起了!”
士兵頭頭怒不可遏地走到了他的前麵,拔出隨身佩戴的武官刀就要劈過來,卻不料那刀卻被另外一個少年人給緊緊地握住了,他想將刀抽回卻無論他怎麼用力都辦不到。
那個少年怒瞪著他,大喝一聲道:“不許對我師父無禮!”
然後隻見他輕輕將手一轉,一柄柔韌性極好的武官刀就被他這樣輕易地給折斷了!
士兵頭頭額頭冒出了冷汗,他馬上換轉了臉色巴結地問那青年人說:“您是?”
年輕人隨意地看了他一眼就不說話了,而是回頭問那幫騎士這裏發生了什麼事。
“特使,他們想要軟禁我們!”那個文書義憤填膺地說道,“您看外麵,他們竟然布置了重兵要阻攔我們出去,還美其名曰說是要保護我們!”
“是麼?”年輕人輕輕一笑,轉過臉來對著士兵頭頭說道,“您剛才說這麼多兵派過來是要保護我們麼?”
士兵頭頭感覺要糟,但還是點了點頭。
“嗬嗬,實在是榮幸之至!”年輕人友善地說,“忘了介紹了,在下常靜-夜,正是此次美斯國交之行的特使,我代表美斯感謝你們的好意。隻是我想冒昧問你一句,你認為你們派了這麼點人來就可以保護我們的安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