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不可解決的地步,銀發男發了瘋一樣尋找那晚傷害他的人。
一個人知道自己的生命快走到盡頭,就會做起事來肆無忌憚。
leo在聯係紐約那邊的朋友,他想把阿濤送出國。
阿濤沒有感染艾滋病,leo就已經謝天謝地,他現在要保護好他絕對不能讓趙柯再傷害他。
隻是雖然leo家在紐約勢力很大,可現在是在中國,他的父母根本幫不上忙。
為今之計隻能悄悄把阿濤送出國,等到了紐約趙柯就沒辦法了。
可是如何把阿濤送出國就是個大問題。
趙柯一天比一天瘋狂,他每天都會變著法的騷擾leo。
可是leo不管承受多大壓力都不願意出賣阿濤。
於是趙柯又打起了其他主意,那天晚上有兩三個人,雖然監控沒有顯示,但是稍微花點錢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隻要揪出來一個,其他兩個也跑不了。
趙柯是個將死之人,更可怕的是他還有錢有權,錢和權會讓給他的變態的想法以支持。
leo住在秦楊那裏,趙柯不敢把他怎麼樣,所以他暫時沒有什麼危險。
而且leo發現最近趙柯安靜了很多,不會在半夜三更用陌生號碼給他發騷擾短信了,雖然暫時安靜下來,可是leo心裏仍然有種隱隱的不安的感覺。
以趙柯的性格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罷休,這個因為疾病而心裏扭曲的人一定在計劃著別的陰謀,很有可能那一天爆發出來,那將會是核爆炸一樣的傷害。
趙柯現在一門心思找那天在酒吧的人,雖然那天晚上魚龍混雜,可是大部分都是他認識的人,監控一調出來,裏麵一大半都是臉熟的人。
他家裏在魔都的權勢極大,想找幾個富二代打聽點事完全不是問題。
有一個家裏常見和趙家有合作的富二代,趙栓一眼就挑上了他,這人膽子小,稍微給點壓力就什麼都說了。
果然,趙栓就帶了兩個人過去,那小子被按在沙發上瑟瑟發抖,一副要嚇尿了的樣子。
“說!知不知道那天晚上誰出去了就沒再回去!”趙栓端起一杯酒,直接就給那小子灌了下去。
因為灌的太急,就順著那富二代的臉流下去流了滿身。
“嗚嗚…咳咳!”富二代被搶的劇烈咳嗽,眼淚也流了出來。
“說不說?!”趙栓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臉提起來惡狠狠的問道。
富二代還是沒說話。
奇了怪了,這小子平常宋的很,怎麼今天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這麼硬氣了。
不過他硬氣,自己也有對付他的方法。
“小子,我告訴你,趙爺我活不了幾天了你也知道吧?”趙栓笑笑拍拍那個富二代的臉,“不過就算死,找個我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說著趙栓又拿過來一杯酒,他割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液滴進酒裏,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裏吸了一下,血液在酒中絲絲縷縷的化開,趙栓陰狠的笑著舉起杯子給那個富二代看,“這是你親眼看到的,這可不是跟你開玩笑,你到底說不說?”
這可怎麼辦?看樣子不說的話趙柯就要把這杯混著他的血的酒給他灌下去。
富二代一下子慌了,哭喪著臉說道,“趙哥,不是我不說,實在是有個大人物護著他,不讓我們這些人說啊…”
趙柯一愣,怎麼還有人敢和他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