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似乎惹上了麻煩,這個花姐背後的人似乎手段高超,他們之前給報社的消息已經被全部封鎖了,而且上麵還派人來要強行把人接走。
這就不得不讓人起疑心了,到底那個花姐是什麼來頭?
現在事態的發展似乎不是警長和秦楊兩個人能承受的了,他們縱然很想求得一個公正的結果,可是現在的局麵並不適合跟對方硬碰硬。
可是警長卻是個硬骨頭,尤其那個花姐整日挑釁他,讓他很是在意。
“不可能放!”他說道。
按照現在的情形來看,如果把花姐放走了那她很可能就會逃到國外,到時候再想找她回來就不可能了。
“那麼多失足女孩,人生都被她毀了,她不該付出代價嗎?”警長問道。
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性子這麼直是怎麼當上警長的…秦楊無奈的扶額說道,“我隻是說把人先放出去,有說過她能逃脫罪責嗎?”
警長有些懵,這話似乎另有玄機啊…
看到對方一臉迷茫的表情,秦楊覺得有必要再提點他一下,“先不要跟上麵對著幹,既然合法的方式解決不了問題,我們就可以…試一試別的,比如…請花姐去做客之類的…”他笑的饒有深意。
就算是個傻子也聽明白了,警長瞪大眼睛,“你是說綁架?!”
媽的,這廝怎麼跟個二傻子似的?秦楊恨不得上去捂住他的嘴。
“你要不要站到外麵拿大喇叭說咱們要綁架花姐?”秦楊挖苦道。
這時警長也反應過來自己聲音似乎有些大,他又壓低嗓門小心翼翼的確認了一遍,“你是說要綁架花姐嗎?”媽的好好一個警長,怎麼賊眉鼠眼的?秦楊都被他氣笑了,用現在流行的話說這叫什麼來著……哦!傻白甜!
“對,傻兒子。”他滿臉嫌棄的說道。
警長這人最討厭別人占他便宜了,當即要跟秦楊扭打在一起。
等花姐被放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她頂著被折磨的濃重的黑眼圈,看著送她出來的那個小警察說道,“回去告訴你們警長,老娘忘不了他,等他沒工作了混不下去了的時候,記得來找我,老娘可以保養他!”
這話說的太惡毒了,惹的那小警察一陣嫌棄,“你快走吧!”他說道。
花姐整理一下染的焦黃的泡麵短發。趾高氣揚的離開了。
警長一直在樓上看著這一幕,他好生氣,可是卻沒有辦法。
所幸那小警察識趣,沒把花姐說的那些話告訴他,要不然他非得被氣死不可。
他現在就靠著秦楊能把那老家夥抓住,自己定然要將她百倍折磨,讓她猖狂!
可是還沒等秦楊那邊傳來消息,當天下午上麵就來電話說讓他去趟警署,他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一到那裏就被告知他被起訴了,因為濫用私刑。
這怎麼可能?警長有些驚訝,警局裏的監控是聽不到聲音的,所以他才想出來用耳鳴器這一招來對付不聽話的犯人,可是這件事警署怎麼會發現呢?
本以為是小事,結果人家竟然拿出了有聲音的錄像,這讓他一下子傻了眼。
現在有證據,還有人證,他沒了辦法隻能交出警徽。
到底是誰這樣故意整他?
警長回到警局的時候他的手下都圍了上來,大家聽說了他的事兒了。
這家夥雖然脾氣不好,可是很護犢子,他自己的手下自己可以罵,但別人說一句他都要打人的那種…而且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如果誰犯了什麼錯誤,他都能抗就扛,能保就保,所以在大家心裏他不止是上司,也是他們心服口服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