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傑他脾氣有些古怪,可他很成熟,我在某些領域可以說被他俘虜了,在他的身上,我的心靈得到了一種透徹到底的滿足。那天晚上,明字回家的時候,我已經從虛擬的網絡世界,去到了虛幻的夢中世界,我和莊傑站在全市最高的四十八層樓頂,樓上風好大,我的臉緊貼著莊傑的胸口,然後,莊傑吻我。醒來後,我發現明子的嘴貼在我的臉上在吻我。好了,睡吧我們開始安歇

第二天,上班前明子告訴我,表哥的賭癮又犯了,前幾天表嫂掙了點錢,他是心裏又犯癢了。本來嘛,看表嫂那架勢,她是想大展宏圖的,可是,最近表嫂生意不景氣,表哥又輸了一大筆,這幾天,我忙,你去陪陪他吧。知道了,你去吧。那天,正趕上我歇班,明子一走,我就打電話約表嫂。我在表嫂的辦公室見到了她,我見表嫂像沒事人一樣。坐下來就聊開了,她說表哥輸錢了,輸了一大筆,哎,啥事啊,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輸就輸了吧,我掙了錢就是讓他玩的。看看表嫂心胸廣闊,比她妹妹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當初,她妹妹處處挾持著我表哥,我表哥連撲克牌都打不得。真是。那.表嫂.今天有空,是去超市還是去健身房。聊了一會,我約表嫂出去。出去啥呀,我去深圳帶了幾套服裝來,你正好來幫著鑒賞鑒賞。在表嫂的表演大廳,已經座無虛席。表嫂來了,她打了個電話,說了句可以開始了,幾位本市的名模開始在台上輪番展示那幾套新款服裝,表嫂邊看邊對我講,她說那幾款新式服裝已經在我國南方幾個城市流行,不知在我們這座城市能流行開嗎。一台精彩的服裝秀表演結束了,表嫂興致勃勃。她說,她就這樣,掙了花花了掙,她喜歡搞服裝,喜歡那些她看上的新款的流行服裝上市.在社會上流行,所以,她掙了錢就投進服裝業裏麵,宣傳,搞服裝秀表演,有時候失敗有時候成功,失敗了,錢也就打水漂了;若是成功了,掙了錢就又得投進去了。表嫂一直希望自己的事業能夠有大的飛躍,可她機會不多,就前些日子掙了一筆,再也沒聽到別的聲響。表嫂說,你表哥的賭癮犯了,這主要原因在我。其實,我也是在賭嗎,就是賭的方式不同,我賭的高雅一些。我也知道你表哥的心思,他是想他能夠像個男人一樣在外邊掙錢,回家後,能有個女人出去買酒買菜,做熟了飯菜往桌上端侍候他照顧他,親戚朋友來了,它還能夠在他們麵錢顯擺。你們看呢,我的女人手多巧,多賢惠。這些,我和妹妹都沒能給他。我們是幹事業的人啊!表嫂說著,不無感概。按說,表嫂的情況我看得清清楚楚,她就像一匹馬,老想一飛衝天的,可就是飛不起來。聽表哥說,表嫂當初可落魄了,一隻舊皮箱,一身半舊的秋裝,她剛來的時候什麼活都幹,一天到晚不住下,往各個攤點上運商品,打掃衛生,她妹妹急的都哭了,說她幹那些髒活累活是做踐自己。表哥說他知道表嫂的情況,怕她受不了,就處處照顧她。表嫂嫁給表哥,不會後悔吧。一次,我問明子。表嫂她自然有想法的。明子言語不清,似乎已進入了半睡狀態她們的婚姻不會是出於一種報恩吧?誰知道呢。明子背過身去,嘴裏含糊不清地咕噥著,我也扯了下被子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