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強子回來了。他從飯館炒了幾個菜,非讓我們在那兒吃飯,我們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不想多耽擱,我爸還在叔叔那兒急著哪。我就推說有事回去了。強子說,他臨時不想見他爸爸,就沒有隨我們回去。

我把弟媳婦的話說給爸爸他們聽,爸爸聽了我的講述說,要真像我說的那樣,那原因還該叔叔是。不知怎麼,二叔竟不吭聲了。那天晚上,弟媳婦的爸來了,他一股勁地向我叔叔道歉,說他沒教育好女兒,惹的公公生氣。不知怎的,二叔見了親家,情緒竟一下子變過來了,他說一切都該他是,是他不好......事情就那樣不了了之了。二叔送客人剛走,我媽忽然想起了她的一個病號,急著要回家。

第二天,我們一家乘上火車回家了。一路上,就聽爸和媽議論二叔,你說二叔怎麼了,糊塗是怎的,就算人家弟弟真的有錯,也關係不到他姐姐,說離婚,也輪不到他這個做公公的插手,要是遇上個不講理的戶,二叔非得挨打不可。好了,親戚也見麵了,人家夠懂禮情的了,我們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