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去幼兒園給小輝開家長會,沒成想莊傑也去了,他說他是因為我而去的,他就是那樣說的,直言不諱,一點也不含蓄,一點也不講風度。當時聽他說這句話我覺得很突然,我幾乎是很恐懼吧,這還是第一次見他當我的麵那個樣子,他在向我表白他對我的愛吧?可我細想想也沒什麼,他喜歡我就是喜歡我吧,那時候在網上交流,沒見麵,他說他喜歡我,我還把他那樣子說的話當成他說的客氣話,可如今麵對麵他說他喜歡我,還主動付諸行動,來開我孩子家長會,一下子真的很難接受,可很快我就想通了,我自己認為自己那個樣子是太靦腆,是社會閱曆少的緣故。

這是真的,一個事實,一個活生生的事實。我也不必隱瞞什麼,已經無法含蓄無法優雅,他直直白白向我走來了。不是嗎?一個很有品位很有才學麵貌優雅高尚的男性喜歡上了有家有孩子有丈夫的我,我的心裏真的很感不安。朦朧中,他似乎是我在很久很久的歲月裏著意追求曾經夢想過一個男神的形象。我很怕,可以說很恐懼,不過那種事情似乎已經發生在我的身上了,我覺得我應該抬起頭來勇敢的去麵對,逃避是最不理智的。我這一輩子,我最怕發生的就沾惹上那種風花雪月的事情了,我最怕那種世人們最樂意作為生活調劑品最不恥的事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我這輩子,最不願意的就成為那種生活的醜角,她會讓我有生不如死之感。可過了一小會卻又覺得心裏放鬆多了,細想想也沒什麼可怕的,自己大可不比那麼緊張,他就是我們家小輝奶奶的上級,他喜歡一個人大可不必藏著掖著,即使那個女人有家有丈夫有孩子,喜歡就是喜歡,在這個世界上,就應該敢恨敢愛,又何必瞻前顧後畏首畏尾不敢坦蕩麵對世事哪?難道這個世界不歡迎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愛嗎?那可不是淫穢的私欲,也不是要被打入十八層地獄的踐踏道德理念的放蕩行為。我就是我,我心裏很明白很堅定我會把握住自己的。女人,也不都是囚犯吧,前後左右一舉一動都要受管製,然而,就是囚犯也有愛的自由,這是革命人道主義的論調。還有,在一本書上,我曾看見就有一位科學家大力提倡性解放,性解放到大可不必,愛並不是非通過”性“才能獲得圓滿,我說愛是獨立存在的,性行為是一種愛的表達方式。再說了,一個人一點性行為也沒有也不好吧?把性行為列為禁忌列為寇仇也不好,我說性行為是一種愛的最美好的表達方式,那是愛到極致的一種表現。所以說在性方麵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思想認識,不要把自己當成一個修女式的清教徒,那樣子也不好,太乏味.太苦太單調,也並不受世人十分的喜歡。按說,一個人你來世上走一遭也不容易啊,把自己搞的那個樣子像根木樁子也不好的。

那天,來幼兒園開家長會的有一百多人吧?兩個班的孩子家長,各種層次的人都有,其中不乏各階層的名流豪富,衣著各異,就停在門口的各種交通工具,就可以看出其中貧富貴賤之別,三輪車.普通轎車.各種名牌高檔轎車......各式各樣,五花八門。我看見莊傑雜在那些人中間特鮮明,他的衣著考究,氣度不俗,我們坐那地方招來了好多好奇的的目光。起初,和他座的離那麼近(他選了個靠近我背後的地方),我真有點芒刺在背之感,後來,我居然也適應了,順過勁來了。

眼下我覺得我的思想開放多了。自從近幾年,我覺得我的那些熟人朋友大都變了,我們之間的生活內容完全變了,他們和我聊天的內容多是一些婚姻方麵的事,是我小時候常聽媽媽和她周圍的姐妹們講的一些話題,那時候我聽那些事都覺得很厭煩。一個時期有一個時期的故事嗎,讀書的時候就喜歡講一些戀愛啦歌星了高考狀元了什麼的;工作的時候就習慣講一些工作啦白領啦職稱了婚禮啦什麼的;現在的話題多是一些小保姆偷東西了和自己和家裏的小保姆鬧矛盾了孩子讀那家幼兒園好了婚外戀了等等等等什麼的。我單位一位同事和家裏鬧意見,就因為她丈夫養小二,把小二帶回家。那姑娘很豁達的進了家門居然反客欺主對她大打出手,自己在家裏受氣,就出來租房子住,心裏氣不過,就找單位領導,我們單位領導那位管行政治安的那些日子正和妻子鬧離婚,三起三落,離婚打了三年也沒打開,他的新相好是一位簡曆業績很好的農村大學生,一類大學的博士生,剛調到新單位就和他一見鍾情上了,人家是萬事具備隻欠東風,業務能力沒的說,他一看就喜歡上了,人家缺的是伯樂,是識馬之人,不是有那樣一句話嗎,“千裏馬常有,伯了不常有。”。根本問題還是地位權利和金錢,是名牌車高檔別墅,是社會上那些少奶奶富太太女強人的巨大**力。沒成想自己剛厭煩了自己的結發妻子,人常說的剛發困想睡哪,就有人送枕頭來了。多好的好事啊?兩人可以說是幹柴烈火,互通有無,可就是和前妻打離婚難。想當年老婆也一位校花,追人的時候就像學校開運動會跑長跑,可犯了老鼻子難了。人家身後是追著一大幫男神級的人物,想當年自己還一不名一文的窮大學生,前景難卜的小人物,那個時候自己挖空心思沒把腦袋想出毛病來,跑腿看臉子站人門口熬時間在人家必經的路口等人家,可謂是機關算盡招數使絕,最後自己終於成功了,自己高興過歡呼過請同學祝賀過......到底他身後那麼多條件比自己強的帥哥才子富家公子她不選卻獨獨看上自己,為什麼哪?那時候很多人說她有眼光,自己也感覺不出自己那兒比人強,不過,那時節她的條件還算可以,她能選中自己,自己當時是很感到幸運的。一時是一時,一碼是一碼,如今自己厭煩人家了,有新歡了,可又怎麼也甩不掉她。她就像粘子樣粘著自己,想殺了她又怕自己挨逮賠命,自己正急的熱鏊子上的螞蟻一樣,看見一個告狀的,那不等於告自己,心裏更是火上澆油,麵子上還得作真作假替人家辦事,到場麵上自己口心非說那些話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嘴發燙,自己都快神經質了,當人拿眼瞅自己臉的時候,他都認為別人知道了自己什麼隱私,就像做小偷被人逮了個正著,臉上火辣辣的,怪不得勁的,隻有強忍著,那時候他真的差點幡然悔悟更改主意,可又經不住新歡的一夜溫存,雲雨巫山嗎,像做了神仙一樣,離開人家一小會就生不如死。畢竟領導辦事不力,自己那同事隻有上告,聽說告市婦聯去了,昨天上午正好有記者來找那同事問話,昨天下午和她一起喝下午茶,聊了一下午,聽聽真的怪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