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哪!

那好啊!你正好可以學習一門技術。

我回家是來告訴你們一聲,本來打個電話就行的,我怕事情說不清楚,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那樣好啊!學到了技術,學到真本事,那和在小縣城開汽車維修部是大不一樣的,以後就等於抱上了一個鐵飯碗,即使不跟阿良幹,在其他地方也一定大展身手的。

看著我高興,弟弟一副興奮不已的樣子。之前,弟弟跟了阿良,我心裏總覺得不踏實,弟弟和阿良他們懸殊太大,從各方麵講吧,從根基到社會地位到生活能力,那簡直是天壤之別,無與倫比,他們之間很難找到共同點,按世俗的話說,就是看人家過的,自己簡直就不是人。或者說眼下的雅閣阿良兩人連我和明子都不放在眼裏,他們之所以接收弟弟,還不是因為向陽先生,他們敗在向陽先生手下,更進一步的說法就是向陽先生和我表哥之間的親密關係。看上去,阿良是一個很喜歡跟人鬥跟人較勁的人,為了自己處於絕對優勢,對於影響自己任何星星點點因素他都拚全力去爭,他要把事情搞明白,她要找到解決事情的訣竅,他要洞微查幽,一點點爭取,所以說他把我弟弟留在身邊,他通過一些利益交換來接近我接近我表哥,我知道他的最終目標是向陽先生,我也相信我對這件事情的判斷,或者應該說那不是判斷是事實。

過了兩天,莊傑又來我家了,那時候,我心裏很恐懼,後來那種恐懼上升成了惱火。他那個樣子會毀了我的!我該怎麼辦哪?真的,在我的心裏,我很希望我們之間有一條秘密通道,我們交往下去,我是不是的在想好事,既不傷害明子,也能和他在一起。或者很多時候我在心裏反對自己這種想法,那不是異想天開嗎?那不是不道德嗎?再說了,常言說:沒有不透風的牆,哪種事終究是瞞不住人的了。和另外一個萍水相逢的男人經常接觸,那是很荒唐啊?即使不能暴露,我也難以承會受良心的譴責,我也難以承受那些不可避免的瓜田李下風言風語,再看看周圍的人,他們一個個似乎很老實很忠厚,可是他們如果有人一旦懷疑到那種事情,他們會怎麼看我啊?我在他們眼睛裏就是一個十分不堪缺乏道德觀念沒有自尊的女人,我老公身邊的人將會怎麼對我哪?他們會把我當做敵人恨的,他們一人一口唾沫也會把我淹死的,我不能保證他們每個人都是高姿態的,都心如大海包納百川,他們有自己的生活原則,他們絕對不會輕易容忍對他們的欺騙和傷害,他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們愛憎分明理智處世。

或者可以說是天定的我們之間有那麼段孽緣吧?他這次來又是我家就剩一個人的時候,他還帶著一個十分充分的理由,找明子的一篇論文看,他在網上搜到了那篇論文的題目,卻怎麼也找不到內容,即使如此也無法平息我心中的怒火.

那天事情真是巧啊!我們正十分尷尬的對峙著,洋洋夫妻來了。

他們倆一坐下就長篇大論,演講他們的創業計劃,那些雷聲大不見雨點的演講,文辭到挺打動人的,就是做起來不知得經曆怎樣的困難,否則他們的計劃一直沒付諸實施。

我想讓場麵活躍起來,就故作高興地說:“你們看,這位是專家醫生,莊院長,你們的計劃,他可能有好的意見,今兒是你們巧了,遇上了專家。”

大家把目光投向了莊傑,誰知他一下子恢複了從前的矜持,麵帶微笑一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