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那也得有吃下螳螂的實力,不過,也好,省的夜夜一個一個去抓了!”羽正鬆抹去嘴角的血跡,強撐著身子又站了起來,即使是體內真氣受損,但羽正鬆不愧是幻世年輕一輩中的翹楚,修為頗為不淺,很快就穩定住了體內的傷勢,扛著肩頭的長劍,昂著頭說到。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又何必插手此事,念你們傷重,放你一條生路,快滾吧!”黑袍一拂衣袖,說到。
“妖就是妖就不該踏足此地,很不幸,你們遇上了我,還是先想想怎麼逃命吧!”羽正鬆冷哼一聲。
而後,再不說什麼,羽正鬆一手垂著長劍,猛地將劍尖插入了堅硬的石板中,倒是迸起了不少的碎石,右手結著法印,還在不停地變換著,金色的法印最後變換成了方形,在羽正鬆右手之上上下浮動著。
那後來的黑袍人一見羽正鬆這般架勢,自然不甘落後。
“咻”地一聲抽出別在腰間的彎刀,朝天空用力一拋,雙手調起體內玄黑色的妖氣,馭著空中的彎刀。
“劍氣式,攻!”羽正鬆猛地將右手中的方形法印,拍入了了插在地上的長劍裏,頃刻之間,從劍身迸發出無數道金色的劍氣,如離弦的強弩一般,刺破重重阻礙的空氣,相互激蕩發出“噗噗”的聲響。
黑袍人暗叫一生不好,急忙馭起天空中的彎刀,擋在身前,彎刀極速地旋轉著,黑氣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竟隱隱地形成了一團黑色的氣流漩渦。
“噗”“噗”“噗”……
一連串的響聲,無數道金色的劍氣一頭紮進了黑色漩渦裏,激蕩起了層層漣漪,黑氣也被震散了不好,看上去有些虛脫。
但馭著彎刀的黑袍人毅然決絕,並未有絲毫放棄的一絲,眼見黑氣快要被破,心裏也是著急無比,憑空地調動了體內更多的黑氣,加強了黑色漩渦。
羽正鬆馭著劍氣猛攻,時間一久,體內真氣耗損過度,他也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所以,一咬牙,左腳腳尖在地上猛地一擰,狠狠地將長劍踢了出來。
“劍氣式,凝!”羽正鬆看準時機,雙手爪狀轄住了長劍,雙手朝反方向拉開了些距離,而閃著金光的長劍在他兩手之間,不停地旋轉著,到最後越多越些小,縮至了三尺大小。
“劍氣式,破!”又是一聲暴喝,羽正鬆雙手向外推出,三尺短劍拖著長長的金色餘暉,猛地擊在了黑色漩渦裏,頓時黑氣被破,連彎刀也被擊飛了,黑袍人功法被破,體內氣血澎湃難以抑下,口中再忍不住噴出一道血霧,向後倒飛了出去。
“非得本大爺出大招,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早一些認輸,也許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羽正鬆收回了長劍,氣勢昂昂地說到。
吐了血,跌落於地的黑袍人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獰笑著又站了起來,絲毫看不出他戰敗的跡象,“是你逼我的,本不想與你們為敵,可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在這裏的人,全部都要死!”
“哎呦!我好怕怕啊!也不知道誰給了你這麼大的口氣,將死之人,哪裏這麼多的廢話,……哦!不,應該是將死之妖。”羽正鬆橫著手中的利劍,指著對麵的黑袍人戲謔道。
黑袍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雙掌猛地一震,身子又站了起來,大口一張,突兀地從口中逼出了一顆血紅色的珠子,黑氣繚繞,久久不散,邪力甚濃。
黑袍人馭出血紅色珠子後,身子忍不住地顫抖,獰笑了起來“嗬,哈哈……死期,……人,孩童,長生……”
斷斷續續地說出了這幾個字,好像完全瘋了,過了一會,黑袍人似乎又恢複了知覺,雙手用力一拋,緊接著凝著黑氣法印,源源不斷地注入了血紅色珠子裏,珠子裏迸發出陣陣黑色漣漪,映著黑袍人紅色的眼睛,看上去頗為詭異。
下一刻,眾人隻覺眼前紅光一閃,意識到情況不妙時,連忙看向羽正鬆,可為時已晚,紅光已經撞上了毫無防備的羽正鬆。
隻聽一聲悶響,紅光就迎頭撞上了橫在羽正鬆胸前的長劍,,意想不到的是,長劍竟如碎片般紛紛散落了下來,但紅光威力絲毫不減,緊接著撞上了羽正鬆的胸膛,羽正鬆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珠子,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出,身子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弧線,倒在眾人腳下,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