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玄十五歲,都快一倍了。”小棘說。
“那又怎樣?”和姬突然開口,“你們的感情觀未免也太狹隘了點。”
“所以和姬你一點也不覺得受打擊?”趴著的阿樂轉頭問。
“為什麼我要覺得受打擊?”和姬平心靜氣地回問。
“再怎麼說你們……嗯,”阿樂似乎想試著用委婉一點的說法表達,“已經訂婚了嘛。”
“那又如何?婚姻和感情本來就是分開的。”
“你真看得開耶。”阿樂很佩服似地說道。
“那你呢?”和姬又突然看向理香,“覺得如何?”
“我……”
“還好吧,”小棘見她不說話,“反正理香在意的也不是玄。”
“我才沒有……”理香頓時漲紅了臉。
風影聞言看看理香又看向小棘,皺起眉頭,“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給我好好解釋清楚。”
“怪了,幹我什麼事?我不過是陳述事實而已。”小棘無所謂地說,“冤有頭債有主。”
風影將視線移向武長,他笑得很不自然。而小棘的話若有似無地在暗示什麼……她不喜歡這樣。
“喂,為什麼會越扯越遠?我們說的是玄那家夥吧。”武長拉回話題,“不過,我說的單方麵指的可不是玄對於梅奈小姐。”
“什麼意思?”小棘一臉不信,“難不成是反過來?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理香問道,好像試圖要引開還兀自生著氣的風影的注意。
“本來就是。在她心中的那個人才不是玄。”小棘說。
“那是誰呢?”
“你自己想,她每年固定回來一趟是為了誰。”
“為了誰?”理香顯得很疑惑,“她應該是回來掃墓的。”
“所以是因為死掉的人才回來的啊。連這也不懂。”
“這可不能怪理香,”阿樂替她說話,“這種事情對一般人來說都太難理解了。所以我說梅奈小姐她不是普通人嘛。”
“有什麼難以理解的?”和姬悠悠說道,“隻不過是一個念舊得對死去十二年的故人依然念念不忘的傻女人罷了。”
“真是富有哲理的說法啊。”武長作出一副細細品味貌。
“十二年?你是說……玄的爸爸?”理香驚訝地問,“梅奈小姐喜歡他嗎?”
“大家都暗地裏這麼認為罷了。”小棘回答她,“畢竟隻要二爺還在,這種事就不能放到台麵說。”
“二爺?”
“說不定他會希望梅奈小姐繼續這種沒有結果的單戀,這樣她才不會把腦筋動到玄身上。”
“所以說你也認為有這種可能性吧?”武長問小棘,後者不答。
“不過梅奈小姐和前會長……”理香扳著手指算數,“年紀也差很多。”
“梅奈小姐從中學時就寄住在我們家了,一直到她結婚為止,所以──”
“所以算是某種程度的戀父情節吧。”小棘接過話,引得武長在一旁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