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南上曆練(上)(1 / 2)

巍峨城池,威嚴聳立。青灰色的瓦礫層層疊疊,高高的觀台之上還不時有著一、兩列的衛兵來回巡邏。正門前,三道醒目的大字印入人眼簾,寫的正是那——吉篤城。隻見那城門之中正落落不絕的進出著衣著各異的人們,城門之前更甚是站著五、六名大漢模樣的士兵森嚴戒備的守護在城門之前,不時地還向著那些出入城門的人們要著各式的證件。隻是觀此便知這吉篤城的城主定是位謹慎盡職之人。

隻見距那城門不遠處,便有一抹嬌小身影、身若青雲般飄然而來。翩若驚鴻,婉若遊龍,似是那飄然仙姿如月裏嫦娥般。一頭晶盈盈的白絲青鬢隨風飄揚,白瑩香膚流轉光黎。最是那柳眉之間一簇似火焰般妖異至極的的五色刺繡,妖嬈閃爍,煞是嬌豔驚人。一攏粉蓮羅素長裙,嫋嫋婷婷,美撼凡塵。即便是那守護城門前的侍衛,本應是條件反射般攔截,但見了那女子這般的神仙玉骨、娥娜翩躚便也是明了了古人為何會有那句“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怕是眼前這粉黛佳人便是那千古流傳的“紅顏禍水”罷。隻見那些本都是麵目猙獰,凶神惡煞的大漢般模樣的侍衛們,此刻皆是口水流下三萬尺,疑似黃河決提來。

隻見那嬌柔清媚女子,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容,嬌襲一身之態。秀目連轉,嬌喘微微,一抹紅暈悄爬碧容之上。扶首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巧笑巧兮。怎能不叫人為之心碎疼惜?

“這位哥哥,小女並無任何證件,可否還請這位哥哥通融一下?讓小妹進入其中逛之一逛?”說罷便見那妖異萬千的白絲婉鬢的女子嬌媚地對那城門之下的其中一名大漢嬌啼道。

“可......可以。”那侍衛自是沒料到,這等妖嬈清明的絕世美黛竟會與自己說話,竟時是驚得結巴了起來。

“嗬嗬......你們兩個輸了吧!還不趕快進來吧!”隻見那不可方物的嬌柔女子自便地盈盈巧笑,那鶯啼般悅耳的聲音煞是惹人心歡。隻見那女子笑語過後便抬起素手柔荑、朝向那豐韻娉婷的身後招舞擺動起來。不見任何動作,便突兀地在眾人麵前顯現出兩道修長飄逸的身姿。其中一位,那及腰的黑鬢乖柔垂順在其身後,無風自動,自是有股道不出的仙風骨氣!一張刀雕般的俊容,甚是溫爾儒雅。那半遮俊顏的盛鬋更是隱約可露出一抹驚鴻,若是看得仔細便可看到其白潔額頭之上有一個赤紅色的“鬼”字。而那溫儒男子身後則站著一名妖異至極的少年。頭戴琉璃虹色彩巾,身著麻布獵戶裝,若是不看這身糟糠衣著,定會將眼前的少年議同為一名妖媚至極地女子,邪魅之氣不言而蓋。而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從西域國界煙楚國一路顛簸趕往到南臨邊界的鳳硌國的王嫣妤、鬼宿和張翼是也!

不見兩人有何話語,便自徑的朝那名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清秀女子走去。見這場景,即便是在這城裏最為蠻橫的惡霸也不敢輕易去招惹這眼前看似斯文弱弱的二位少年。

“還、還請兩為大人留步。”隻見那城門之下的其中一名侍衛慘白著臉、顫聲的說道。

“嗯?為何?”說話正是那名妖媚至極的邪魅少年——張翼,隻見他一臉輕蔑的神態看著眼前不時顫抖、冷汗隻流的侍衛冷冷的問道。

“大、大人熄怒!小人這、這是奉公執法行事。還、還請兩位大、大人體諒。”終於磕磕巴巴的把話說了出來,此時名畢恭畢敬俯首在二人麵前的侍衛,已然是冷汗早已滲透了衣物,心裏著實萬分地驚恐著。剛剛的景麵自己是見識過的,二人像這般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眾人麵前,且麵不改色,氣不噓喘。隻怕是眼前的這兩位大人一個不高興,自己的小命也就就此地玩完了。

“哼!你找死!”說罷便要揚起手來拍死眼前這甚是見色眼開的侍衛。說時遲、那時快,便見一抹更快的身影猛然地攔截住了張翼那狠拍向下的手掌。

“且慢!”說話的正是那一直沉默不語,溫雅和悅的鬼宿。隻見他穩穩地接住了張翼狠狠落下的手掌,笑語盈盈的說道。似是這事本就與他無關一般,不猶得瞬間給人極為親切的好感。若是剛剛那一掌落在眼前這確實該死的侍衛身上,怕是當場即便得一命嗚呼也。

而那名剛從鬼門關前走了一朝的侍衛,此刻已然是蒼白著麵容,驚恐萬分的看著那名要致自己於死地的麻衣少年。羅文黑褲此刻是已然滲滲滴出水來,怕是由於剛剛的極度驚嚇已讓這個平日裏囂張跋扈的侍衛忘卻了習慣性張狂罷。

滿是笑意地別樣看了眼前的侍衛一眼,鬼宿便溫和至極的柔聲對那侍衛說道:“這位大哥!剛剛在下的師弟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原諒!這是憑證,還請過目。”說罷不見其有何動作,隻見一陣白芒大作,便見一通體靈巧的玉牌出現在鬼宿素瑩的纖手之中,一個極為尊貴的“鳳”字刻印在上麵,溫和的散發著莊嚴的肅莊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