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愛池退出了爺爺的書房,找她的夥伴們去了。
朱愛池剛走,絕不會想到有神秘的陌生人光顧。
“朱照,你大概忘了她的身份。”不知從哪裏轉出來一個黑衣蒙麵女子。
朱照一聽,渾身一震,血液都仿佛要停滯了。
噗通!朱照雙膝著地,渾身顫抖,一撮山羊胡子也跟著不停地抖動。
“大人!您大駕光臨,小的有失遠迎,請恕罪。”
“小的不敢忘記大人金子玉言,大人小的絕無非分之想,請大人明鑒!”
“哈哈哈哈!你還蠻懂事的。不過,她遲早我會帶走的,隻是看在你對她這些年的照顧,當麵通知你一聲。另外,組織還有一項特殊的任務,要你去辦。”
神秘人的笑意收斂,頓時聲音冷峻的發寒。“不可有任何閃失!否則,你是知道的。”
“小的明白,一定讓大人您滿意。”朱照抬首,人已不見,四顧,無人。
起身,見桌上放著一個信封,朱照看完後,利索的燒掉了!然後消失在了書房。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朱愛池若知道,不知要驚訝成什麼樣子。她現在是不可能知道的,等她知道,一切都晚了。
“豬愛吃,這是不是假的?”鐵打的姐妹柳絲絲戲謔道。
“哼!能有假嗎?大紅章蓋著,假得了嗎?”朱愛池驕傲地說。
“哼!你就得意吧!看你這朵溫室裏的花怎麼在陌生的城市生活。”男孩李小義打趣道。
“放心好了,我擔心你們在天南海北的受不了。”朱愛池回道。
“唉!這次分開,不知什麼時侯才能再見?”張北滔歎氣道。
“是啊、、”
“是哦。”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歎著氣,沮喪著臉。
朱愛池略一思索提議道:“我們來個約定怎麼樣?”
“嗯?你要說什麼?”
“快說!”七嘴八舌的嚷開了。
“好了,好了,我是打算沒有闖出個名堂,是不會回家的。”朱愛池張口道。
“什麼嘛!豬愛吃!”
“切!隻會說大話的人。”
“嘿,你們聽我把話說完吧!”朱愛池道。
“好,你快說,說了我好說。”張北滔不耐煩的道。
“我可能需要十年的時間,如果我們約定十年後在巴黎的埃菲爾鐵塔見怎麼樣?”
“什麼嘛,你以為那個時候我們都有錢去啊?”柳絲絲不滿道。
“那就要我們共同努力了。誰若沒出現,誰就是弱智。”朱愛池撒賴道。
“啊,你這也太狠了點。”李小義道。
“要敢想敢做,我爺爺一定擔心死我了,我要回去了。”
“喂,朱愛池,我們還沒答應呢!”
跳下樹,朱愛池開心地回頭道:“記住了,十年後的今天,巴黎的埃菲爾鐵塔見!
一眨眼,人已跑遠,留下一堆夥伴憤憤的咒罵。
誰又想到,十年後,埃菲爾鐵塔之約,朱愛池破天荒的失約了。至少她從未失約過,這是她這輩子最遺憾的事之一。
豬愛吃的大學生活就要拉開帷幕了!她不知道有什麼在等著她,天真的她,幼小的心靈受到創傷,現在看來,那是誰也阻止不了的。
朱愛池就這樣走進了一個圈套,當得知時,她卻改變不了什麼,以至於把自己推向了痛苦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