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哪裏?我的王子?”豬愛吃迷茫的回憶著點點滴滴。
手中的酒卻一刻未停,想醉的人偏偏沒醉。
不想醉的人,卻醉的一塌糊塗。
明明知道是這個結果,豬愛吃也想試試到底自己是否能醉。醉了,也許想念就會隨風飄散。
可惜不管豬愛吃如何努力,都醉不了。這就是悲哀嗎?朱愛池流下一滴清淚。
既然叫我等你,為什麼到現在你還沒出現?
既然給了承諾,為什麼還不起?
等了這麼多年,朱愛池你後悔了嗎?
朱愛池把頭埋在膝間,也許你是不是在和我開了一輩子的玩笑?朱愛池抽泣著。
“唉!?朱愛池,你在、、、哭什麼啊?”賀惜舜醉眼迷離道。
“你醉了!”朱愛池隻是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沒醉、、、給我酒,我要喝、、、”賀惜舜道。
朱愛池沒有擦她的眼淚,而是眼神憐憫的看著賀惜舜,沒有慌亂,也沒有心動,仿佛此刻她已變成了另一個人。
第二天,朱愛池站在一旁,看著一個個醉鬼滿臉倦容的醒來。
“朱愛池!你怎麼醒這麼早?”於如月揉揉太陽穴道。
“知道昨晚你們都說了些什麼嗎?”朱愛池壞笑道。
“莫非你沒說?”齊婕妤道。
“因為我沒醉!”豬愛吃道。
“你沒醉?”有三個聲音響起。
“騙你們的啦!我的酒量有那麼好嗎?”朱愛池笑道。
“切!吹牛不打草稿!”齊婕妤大聲抗議道。
“我不知道吹牛不打草稿,怎麼吹。要不你教教我?”朱愛池風趣的道。
“好啦,喝了酒,怎麼那麼頭疼?你們頭疼嗎?”賀惜儀道。
“有點,沒關係。今天賀惜舜,你是不是要帶我們去逛商場啊?你可是有說過的哦!”於如月魅惑道,眼神就是不容人拒絕。
“今天必須回學校了。明天就要軍訓了。”賀惜儀神色黯然道。
“這軍訓是不是很殘酷啊?賀惜舜!”朱愛池好奇的問道。
“哎,你們試一試,不就知道了。”賀惜舜淡然道。
“廢話!”四女幾乎暴走。
“別慌,我話還沒說完。軍訓其實挺有意義的,就是像你們說的殘酷了點。”賀惜舜道。
“切!說了當沒說。”
“哎,時間不早了。去吃早餐吧!”賀惜舜道。
“早餐怕沒了,吃午餐到合適。”豬愛吃道。
“哦,這麼遲了!”賀惜舜一看表,嚇了一大跳。
“我今天隻能陪你們吃午餐了,沒時間陪你們逛商場了。下午三點我有重要的事,還得做準備工作。四位女士,很抱歉嗬!”賀惜舜接著道。
“什麼!哥,你又爽約!?”賀惜儀佯裝生氣道。
“沒關係,帥哥去吧!我叫我男朋友來就是了。”於如月道。
“你有男朋友啊!那最好不過了。走吃飯去了!”賀惜舜吆喝道。
“吃什麼好呢?!讓我想想、、、、”賀惜舜想著點子。
“大家都喝了酒,吃點清淡的洗洗胃也好。”朱愛池提議道。
“對啊,那就去伊斯蘭大飯店。”
吃晚飯,賀惜舜就走了。
朱愛池等於如月那個帥哥男朋友來了後,便找措詞推脫,搭公交回到了學校。她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整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