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每次發生案子，監控探頭永遠都是維護或壞掉了。”跟的案子多了，柔美也發現了這個規律。
“因為凶手永遠是挑監控維護或壞掉的時候才作案啊。”傲然給予一個合理解釋。“好吧，這邊的先看這麼多，我們可以去詢問證人了。先從這位老英雄開始吧。”
傲然帶著大隊人馬來到收發室。從這間收發室的陳設，一看就知道主人是個老古董，屋裏連個電視都沒有，隻有一台半導體收音機在放著上世紀武宗年代那催人奮進的戰鬥歌曲。房頂吊死鬼一般吊著一個半死不活的節能燈，老爺子就在這昏暗的燈光下費力地看著報紙。
“你好，牛大叔，根據剛才你給的口供，你說你準確地知道死者是17點前幾秒鍾進的電梯。是這樣吧？”
“是的。”
“剛才我就有一個疑問，你如何能這麼確定呢？精確到了幾秒鍾？”
牛大叔推了推鼻子上的老花鏡說：“因為這棟大廈有個電子鍾，17點下班時間一到就會響。據說是國家授時中心授的時。所有工人都是聽這個鍾下班的。小鬼子剛走進這個電梯，鍾就響了，所以說是17點前幾秒鍾。大概是三秒鍾到五秒鍾吧。最多十秒鍾？”
傲然回過頭看電梯門，由於電梯門框的遮擋，從收發室的小窗子裏，正好看不到事發的那個電梯門是否開啟，不過肯定能看到人員是否進出。
“咦，老大爺不是這公司的雇員嗎？怎麼稱呼老板為‘小鬼子’這麼不禮貌？”柔美疑問。
“唄！這些美國鬼子，要是武宗皇帝在世，豈容他們猖狂？現在他們一個個人模狗樣當個老板，當年，看著咱們中國的旗子就跑的主。他爹，嘿，沒準當年我在北越防空時就被我打死的。你們這輩的小崽子們太熊，害得我這把老骨頭臨死了還要受他們欺負。”老頭越說越生氣，不停叫罵著。
“老英雄你似乎對死者有很強烈的恨意啊。”
“我？恨他？啊，我老人家一輩子就沒怕過美國人，隻有美國人怕我。手下敗將的狗崽子，值得我恨嗎？”老頭還是嘴硬。
“有消息嗎？”傲然心知無法問出個好歹，便轉向嚴文學身後的秘書。
“據公司經理，那個羅德裏格斯說，這老頭由於脾氣倔，幾次觸犯公司的製度，經常被死者扣工資。當然，你也看到他這不饒人的嘴，我是死者我也找他的事。”那警察咬傲然的耳朵。
傲然笑笑：“啊，老爺子，當時你確定那個電梯裏隻有他一個人嗎？我看這個電梯門你應該是正好看不到的。”
“我一直就坐在這裏，這樣看報紙。”牛大叔說。“你看，如果這個電梯有人進出，我不可能看不到。今天這棟大樓就沒幾個人。事發前，這個電梯門得有半個小時沒有人進出了。”
傲然搖搖頭：“唉呀，大叔啊，你的證言，對你自己可是大大的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