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美用力地捅著傲然的腰：“哥哥你不要犯中二啦。你這樣很不尊重死者啊。”
“對不起，如果感覺到有聰明的凶手，我就無法克製這種興奮，想要把他毀滅的衝動啊。”傲然的眼中射出熊熊烈火。“來，讓我們再問兩個證人。”
專案組迅速回到會議室，這次叫來了中方經理李丹丹。
“李小姐，你能在這間外資企業裏做到業務經理，而且業績斐然，果然是骨幹精英啊。”傲然看著報告，不遺餘力地吹捧著。
“我可以吸煙嗎？”李丹丹問。
“呃，我這位小助手不太喜歡，所以能請……”傲然正要拒絕她，柔美卻突出奇招。
“不必顧慮我，我已經有所準備。”柔美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個防毒麵具。
“你在哪裏買到這東西的？咦？你剛才把它藏在哪裏？”傲然大吃一驚。
李丹丹咯咯笑著，優雅地掏出一根香煙。很快就從口中吐出一個圓圓的煙圈。
傲然開始發問:“李小姐，我看了一下初步資料，在死者調來之前，你曾負責供銷兩方麵業務。可是死者來公司後，你就隻負責中國區銷售了。”
“是啊。這有什麼問題嗎？”李丹丹很警惕。
傲然擺擺手:“啊，不要緊張，我隻是隨便聊聊。不談這個也行，我們談點別的，案發的時候，張陽和胡婉瑩這兩位在幹什麼，你知道嗎？”
“我的辦公室在15樓，他們都在樓下。我怎麼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那當時你在幹嗎？”
“我今天有很多工作，本來準備要加班。就在我自己的辦公室整理工作。突然就聽到樓上叫得很淒慘，我就跑上樓來看，就看到羅德裏格斯先生坐在地上，衣服上有很多血，地上趴著全是血的****，我也嚇壞了。然後羅德裏格斯先生就報警了，後來，你們就來了。”
“慘叫，這個發生在什麼時候？幾點幾分，有準確時間嗎？”
“有。應該是17點1分。因為我聽到了17點的鍾聲響起，我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電腦，確實是17點。一分鍾後就聽到了慘叫。”
傲然點點頭：“嗯，這些都對得上……呃，當時樓裏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沒有？”
李丹丹想了想：“沒有什麼異常的啊。”
“什麼都行，多小的事都可以，多飛了幾隻蒼蠅，還是有點臭味什麼的。隻要是和平時不太一樣，都可以。”傲然提醒。
“要是這麼說的話。倒是也有一件事……事發之前，好像有一下子我的電腦顯示斷網了。然後又馬上好了。”
“斷網？持續多長時間？”
“五到六秒吧。時間很短。就是通知欄裏的那個本地連接圖標，突然就出來個黃點繞著轉那個。叫什麼來著……哦，對，本地連接受限。我剛注意到，就消失了。網就能上了。”
“嗯，它發生在什麼時侯，有準確時間嗎？”
“也有，16點57分，因為接下來大約3分鍾左右就17點了。我這台電腦也都是通過國家授時中心授時的，所以和鍾聲是一秒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