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牌子,看來應該是2014年立的。打電話給興安盟宣傳部,證實一下。”
不一會,興安盟的電話回過來。證實,那是興安盟的旅遊廣告牌,在2014年初就已經開始立在那裏了。而這一版的廣告牌已經是過時的了,2015版的早已出爐,興安盟內的半年前就換完了,吉林省內高速上的宣傳板也將於近日被更換。
“也就是說,如果在興安盟內拍到這個廣告牌,就可以證明,這張照片是去年拍的?”
“基本上可以這麼理解。”
“回四平,立即把紀舒儀抓起來。”三皇子下令。
半小時後,四平刑警隊。
“解釋一下吧。”三皇子把照片扔在紀舒儀麵前。
“這個……”紀舒儀無法回答。
“說,上周,你究竟去哪裏了?”三皇子喝問。
“我……我……”紀舒儀哭起來。“我不能說。”
“哦?你也是這樣,之前那個姓賀的也是這樣,你們四平警察似乎意誌都很堅強呢。”三皇子說。“現在來說吧,你,王德剛被殺時,你在現場,李天放被殺時,你也在嫌疑人的名單裏。並案偵查的案件,你也不能證明你不在案發地。”三皇子雙眼放光。“你現在又在刑事偵查中偽造證據,我要怎麼說呢?就這一條就夠判了。”
“夠判……?”紀舒儀的雙眼圓睜,口中喃喃:“判……”
“偽證罪,在刑事偵查中,故意提供假證據,會被判三年有期徒刑哦。你會被警隊開除,然後投入監獄,在裏麵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三年後重新回到社會,受盡人間白眼,生活極度艱難。你會成為你父親的汙點,讓他在街坊鄰居麵前抬不起頭來。讓他一生都後悔為什麼生出你這個女兒來……”
“不要!不要再說了!”紀舒儀哭叫著,完全忘記了麵對皇子應有的禮數。
“那麼,現在說出實情,之前你給我的假照片,我可以當做沒見過。”
“不行!我不能說,我不能說。”紀舒儀抱著頭哭著。
朱玄輕輕拉著三皇子的袖子:“看來她情緒很不穩定,這會就算了吧。先投入拘留所裏再說。”
“好吧。”
兩個警花押著哭泣的紀舒儀出去。剛一開門,焦急地等在門口的紀要武馬上湊過來:“舒儀啊,怎麼樣了?你究竟怎麼了?”
紀舒儀隻是哭不說話。
三皇子和朱玄也出門來,看紀舒儀還沒有吐口的意思,便說:“押下去!”
轉過來又拍著紀要武的肩膀,搖搖頭長歎一聲:“唉!老紀啊。”
紀要武紅著眼球:“三殿下,小女怎麼了?犯了什麼罪?”
三皇子再威脅一遍:“現在一切證據都指向令媛。可是,令媛不知為何就是不說實情。我幫不了她。如果你想救她,唯一的方法是讓她說實話。”
紀要武拉著三皇子的胳膊:“組長,給末將一晚上的時間,末將一定能勸她說實話。請先不要送她去拘留。”
“你想保釋她?這樣不好吧?這案子可是人命案。而且是非常惡性的人命案。”三皇子猶豫著。“萬一她逃跑了,你的政治生命就完了……而且,你覺得你能勸她交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