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哭呀!"他伸手檫去她的眼淚."保姆把他帶走了,我以為你知道."

"你怎麼不告訴我?"她推著任揚,無助的站在那兒.眼淚更多的冒出來.

他猛的攬她入懷."不是不讓你哭嘛!你總是不聽我的話."

雖然語氣那麼凶巴巴,打在心上卻是暖暖的,她閉上眼睛任他抱著,淚水打在他深灰色的外衣上,濕了一大片.她掙開他."弄濕你衣服了."

"是啊!你弄濕我衣服了。回去給我晾幹吧!"任揚突然把她抱起,往山下的方向走去.

"放我下來吧!你工作了一天."他絲毫不聽她,完全沒有放下的意思.最後隨了他."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他意示她說下去."你攬著一個漂亮的姐姐,我們在香榭酒店的電梯裏相遇.爸爸媽媽因為那件事把我關在莊園又是兩年."

他盯著她,不相信的看."我們第一次見麵不是在這裏嗎?"

"原來你都不記得了.那你記得那次我走之前說得那句話嗎?'我記得你,謝謝!'"淩若浠接著說.

"哦!你是說三年前你還見過我,我想想。"他陷入很認真的思考,片刻過後."記得了,那個'好精致的女孩'.恩,這麼一看還真像."他盯著她的臉,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看。

她別過頭."恩!之後爸爸丟了,兩年後的那天,我的16歲生日當天.我害怕親人在丟了."

"......"他沒有說話,隻是把她抱得更緊了."不會了,不會再丟了."

"所以剛才,羅傑不見的時候,我嚇壞了。爸媽也是那樣,在我睜開眼之後不見了的."她不理他的話,接著說,像是在解釋什麼.

"我說我不會丟了,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肯定地回答他.淩若浠絲毫沒有懷疑過他的真心,她見過他和兩個不同的女人在一起,卻一點不懷疑他對她這一點.連她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嗬!那個,她們都隻是我......"任揚見她長久不說話,忙著解釋道.

"嗯?你說什麼?"她盯著他的眼睛,不放過他的每一個眼神.

"我的情人,我這麼說你不會生氣吧?"他帶點懇求的看著她.

"嗯!"她的話像是在告訴他她知道隻是情人,也像在說她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