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傳福對著戰天說道:“就麻煩你們現將這些敗類看管一下!等下再處理。”
戰天點點頭一個手勢打去過,他手下的士兵,如狼似虎般將張尉跟所有警察,都給控製的死死的。沒有一個人敢反抗,這個時候誰敢反抗估計就會被扣上一個叛國的罪名,這個罪名誰都擔不起。
看著張尉那慘白的臉色,李傳福沒好氣的說道:“你最好沒做什麼傻事,要不然誰也保不了你!”
李傳福身為國安局的一把手,什麼樣的案件沒見過,什麼樣的事情沒遇見過,不由的他不擔心。
本就心下慌張的張尉聽了李傳福的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完了一切都完了。想到自己給那些人下的招呼,以及還在審訊室的葉凡,張尉腦子一陣暈眩。
李傳福一見這個架勢,心下一慌:“難道你已經?”不敢在多想的他,大步朝裏麵走去,嚷嚷道:“你們把人關在哪裏了?”
“審,審訊室!”
“快點帶我去!”
李傳福步子邁的很急,他不擔心葉凡的安危,憑借葉凡的身手,這小小派出所裏麵的人還沒人能製服他。他擔心的是,葉凡被一群沒腦子的人激發了殺性,那可真就麻煩大了。
他身後的戰天亦是步步緊跟。
當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小縫隙的時候,一股血腥味混合著屎尿的味道撲麵未來。李傳福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後麵緊跟的人,不明所以用力推開審訊室的門,所有人都緊捂的口鼻,麵露出厭惡的神色。
唯獨戰天,毫不猶豫邁了進去。
接著戰天發出一絲顫音:“我是戰天!”
當審訊室的燈被打開,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這,這還是審訊室嗎?
滿地都是破碎的桌子椅子,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人,每個人都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尤其是下麵,明顯是受驚過度而引起的大小便失禁。
而葉凡正用一把匕首死死的抵在戰天的喉嚨上,戰天隻要往前一步,鐵定是個橫死當場的結局。
隨著視線的恢複,葉凡也看清了來人,將手裏的匕首收了起來,一股暴虐的氣勢在身上若隱若現:“你怎麼來了?”
李傳福也腆著肚子,從後麵走出來:“葉凡,我們又見麵了,你沒事吧?”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葉凡身上的殺意轟然爆發開來:“你覺得我沒事?要不是我身手好,恐怕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還有不介意的話給我把手銬打開。”
葉凡伸出雙手,那手銬鏈早就被葉凡掙斷了,李傳福駭然,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啊?朝身邊的手下點點頭,自然有人出來解決這個問題。
李傳福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隻能不停給戰天使眼色,戰天意會道:“葉凡其實李局長來的也蠻快的,要不然,兄弟我這會可能已經跟警察火拚起來了!”
想想剛才的對峙場麵,戰天一陣無奈。
聽了戰天的話,葉凡活動了一下手腕,稍微收斂了一些氣勢反問道:“你帶兵來了?”
戰天憨憨的撓撓頭:“聽說你出事,我就帶了一隊士兵過來,他們要是不放人,我肯定會衝進來的!”
迎著戰天那認真的眼神,葉凡瞪了一眼:“在華夏公然帶兵衝撞執法機關,你膽子也太大了!”說是這麼說,任誰都能感受到,葉凡語氣裏麵那輕微的,溫馨感覺。
戰天聽了這話,裝作不在乎的說道:“沒關係,誰叫你是我兄弟呢?再說了,出事了有我爺爺,我家就我一根獨苗,不信他不救我!”
葉凡沒好氣的說道:“瞧你那點出息!”
感覺到葉凡那軟化的語氣,戰天打蛇隨棍上:“你還要謝謝李局長呢,要不是他給我提供坐標,我也不會這麼快就趕過來!”
李傳福給戰天一個感激的眼神,謙虛道:“哪裏,哪裏,主要是寧小姐示警的及時!”
“寧卿?怎麼不見她人?”
正說著,一陣急促高跟鞋撞擊地麵的聲音響起,一個充滿了焦急的語氣不停的喊著:“葉凡,你在哪裏?葉凡?葉凡?”
聽著這聲音,葉凡身上的殺氣消散的無影無蹤,就跟一個學生沒什麼兩樣。跟剛才那欲擇人而噬的氣質完全是個兩樣。
當葉凡走到李傳福的跟前的時候輕聲說道:“聽說你們在中東出了點問題?有事情可以來找我!”
雖然葉凡沒有說什麼感謝的話,但是他承情了,雖然就算李傳福沒有趕過來,他葉凡也能平安無事的走出去,但不管怎麼說,人家一個堂堂局長親自帶人趕過來,就算他們帶著極強的功利性,可是葉凡承這個人情。
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這就是葉凡的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