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世界中的人都知道,Rex從不接受威脅,更不會妥協。凡是膽敢這麼做的人都已經去跟上帝老人家探討世界和平的問題了。
葉凡殺機湧動,敢於挑戰王者的尊嚴,必須有接受失敗受到懲罰的覺悟,就在葉凡殺機即將一泄而出的時候,葉凡弓起的後背猛然回縮,重新安靜的坐在椅子上。
坐在前排副駕駛的人,拿著電話快速的按了幾個數字,雖然說話聲音很壓抑葉凡還是聽的很清楚。
“是,首長.”
“......”
“好的。”
“......”
“保證完成任務”
掛了電話對著開車的同伴說道:“首長命令我們去老地方!”
葉凡心下不停的尋思是誰,老首長?能被這群禦前侍衛稱之為老首長的,最低級別也是國副級別。
這個老首長究竟是誰呢?從這一路上的行動情況來看,這個老首長的能量大的幾乎令人不敢想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葉凡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安安靜靜的看著外麵。
既來之則看著外麵,一幢幢拔地而起高樓從眼前掠過。有句名言,音樂是流動的建築,建築是凝固的音樂。可惜葉凡還沒有仔細領悟每個凝固音符所蘊含的美妙音樂時,那些音符便從自己的視線消失不見了。
恍惚間葉凡竟然看見了自己成長的曆史遺跡,細數這些年下來,自己一路匆匆忙忙,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悠閑的欣賞過一處風景,雖然自己年齡很小,但是心裏上的年齡已經超出一般成人了。
葉凡低頭自語說道:“最美麗的風景就在旅途上,可惜我早已經錯過很多了!”
一直不曾跟葉凡搭話的四人,不知為何竟然都的歎了一口氣。誰都不是聖人,大家都在俗世中,或為名,或為利,奔波忙碌的忘了路邊的風景。
一時之間整個車廂裏彌漫著一股令人感到淡淡憂傷,傷到令人蛋碎......
車子很快就在這股令人蛋碎的憂傷中,駛向了郊區。
而此時大半個燕京的交通都出現了嚴重的堵塞,各個區的交警跟警察協調全部出動,協調燕京的大動脈。
在交通指揮大廳裏麵,巨幅的衛星畫麵正在直播,細細的看去,所有出現擁堵的路麵恰好都是通向葉凡此時行駛的這條道路。戰天的悍馬,早已經成為堵車大員中的一員。就算擁有強悍的體魄,戰天依舊沒有辦法將自己的座駕跟裝甲坦克相提別論,隻能狠狠的按著喇叭大聲的叫罵道:“老子要是能被批準開坦克出來,絕對一路壓過去,丫的可恨!”
李傳福早就離開的瀟湘會所,此時他站在國安局的辦公室裏,同樣一副巨型的衛星直播畫麵,轉播著燕京的各個路況。
看著手下遞過來的資料,李傳福生氣的喝道:“同樣的車,同樣的牌照,竟然出現了十多輛?交警部門是幹什麼吃的?每一輛車牌竟然還都是真的,你是考驗我的智商下限嗎?”
處於李傳福炮火下的手下,唯唯諾諾的給自己辯解道:“老板,這個事交警提交給我們的資料!”
李傳福聞言憤怒的將資料摔在桌子上:“我現在隻想聽見你說是,或者不是!而不是聽見你推卸的聲音。”
李傳福的手下慌張說道:“是,我馬上就查!”說完轉身用一個及其狼狽的姿態跑了出去。
所有國安局的人都知道,大老板李傳福每一次罵人的時候,都是他心情極度糟糕的時候。否則大老板永遠是一副笑眯眯讓人猜不出內心想法的笑麵虎。
當笑麵虎心情不好,通常意味著有很多人都會倒黴。
李傳福看著手裏的資料,當翻到有關常軍的信息的時候,一直陰沉的臉終於重新帶起人們熟悉的笑容:“好好的晉西土皇帝不做,竟然在燕京搞風搞雨,馬王爺不發火,你還真不知道了有幾隻眼!”
李傳福拿著常軍的資料:“立即派人將這個人嚴密監控起來!”
“是!”
李傳福帶著所有人都熟悉的笑容看著常軍的照片,內心不停的思索著,將一條條的線索一條條的脈絡重新梳理一遍,愈加的發現這個常軍很不簡單。
首先,他跟葉凡有過節,還是屬於華夏人最恨的過節之一,奪妻之恨。
其次,今天出現在門口搗亂的那群人就是晉西軍區的,而他常軍恰好就是晉西的土皇帝。
最後,他常家在燕京同樣有何底蘊,加上葉立人的推波助瀾,想要認識一些人,辦成一些旁人不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