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已經是直播平台的ceo了，當然要了解一下我們網站現在的主播形式，你是直播畫畫，在我們平台算是小眾，你覺得我會不多了解一下嗎？再說你的畫風，不說能一眼看出來，但，我認得你的手。”
“學長，”夏霽心又跳起來了，撲通撲通的，“那你……”你有看我直播嗎？
“沒有，”歐暘似乎知道她要問什麼，“我這麼忙，哪有時間，你是想我看嗎？”
“不是不是！”夏霽忙解釋，“我就是問問，沒看就好，其實我就是怕你看了。”
“怎麼？你直播的時候，不會說我壞話了吧。”
歐暘聽出夏霽的窘迫，但為了假裝自己確實沒去看她直播，不免要說些違心的話，但是，聽到夏霽慌裏慌張的解釋，他真恨不得這人能在他麵前，這樣他才能看清楚，他的小學妹臉有多紅，表演有多可愛。
雖然不能真的麵對麵，但是，不是有視頻嗎？
歐暘忙說：“你等我一下。”
“哦。”
夏霽也不知道是讓她等什麼，可是語音通話已經中斷，她正看著手機胡亂猜想，視頻通話的請求就過來了，這下子夏霽可真的是局促難安了。
好半天才點了接通，歐暘的帥臉頓時出現在屏幕上，夏霽看了一眼，就錯開眼珠不敢再看。
“看來還真的是說我壞話了，不然怎麼都不敢看我。”
夏霽趕緊抬頭：“才沒有，我直播的時候都隻畫畫不說話的。”
“哦，那怎麼和網友互動？不互動怎麼讓粉絲打賞？”
“就是，等我畫完了，再看問題統一回答，而且我的打賞來源最多的就是那個叫陽光不燦爛的粉絲的，對了，”夏霽雙眼一亮看著屏幕裏的歐暘，“你既然是ceo，那就是可以看到後台咯，那你幫我查查這個網友吧，他每次都給我好多禮物啊，太多了，真的沒必要，你能不能看到他的賬號，幫我把他的錢還給他啊。”
“還給他？”歐暘微微皺眉，“他都給你了，就是你的，你還要還給他？”
“是啊，太多了，他喜歡我的畫我就很高興了，實在沒必要打賞這麼多，我看新聞，好多人其實手裏沒那麼多錢，卻在直播平台給主播打賞很多錢，就為了主播點名麼麼噠，我又不是那種麼麼噠的主播，而且上回我還谘詢了他一些問題，他還幫我解惑來著，我實在不好意思。”
“既然他喜歡你的畫，你可以畫一幅畫送給他，當做，是買畫的錢，不然你要是直接退給他，我怕會造成他的負麵情緒，比如會覺得，你看不起他。”
“啊？會嗎？”
“當然！”歐暘開始麵不改色的胡扯，“你想想，他給你打賞是對你的任何，你居然把錢還他，要嘛就是看不上這些錢，要麼就是看不起他，要麼，你覺得自己的畫一文不值？”
這邏輯有點奇怪啊，但是學長說的，肯定是對的呢，因為學長這麼厲害，又聰明，是她的偶像！
“你想什麼呢？”歐暘見夏霽半天不吱聲，眼神還發飄，跟他視頻，居然走神？
夏霽聽見聲音回過神來，想都沒想就回答：“想你啊，啊，不是，在想學長你說的話。“
歐暘實在想揚起嘴角笑，繃著臉保持冷靜，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好了，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好的，”夏霽衝屏幕裏的歐暘揮揮手，“那，學長也早點休息，學長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