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剛亮,展顏就被小圓無情地揪了起來,“郡主,哦不。小姐,快起來啦,我和小薇要去訓練啦,你還要自己收拾妥當才行。”拓跋菀臨走時交代的,還是要隱秘一下身份。一則為了安全,以防萬一,二則是什麼郡主公主的沒得叫人覺得你以權壓人,還怎麼和同門相處。既然來到了禦風門就要忘記過往一切的身份,重新開始。
展顏費勁地睜開睡眼迷離雙眼,不在意的擺擺手,“唔,你們趕緊去吧,我會自己收拾,快走快走吧!”
臨出門的時候,小圓還衝著屋裏吼了一嗓子,“小姐啊,早飯在桌上啦,我們走啦!”
展顏在床上打了個滾,想還真是難為她們了,要照顧自己,還要參加訓練。小圓和小薇學的當然不是正統的禦風門的功夫。而是很容易被禦風門的功夫克製住的的功夫,這樣是為了一定程度上的防止奴判主。當然這功夫也是不錯的,尋常人三五個不是對手。之前她而人在軍營裏也就算是個強身健體。
這樣掙紮了一會終於爬了起來,洗漱後,剛吃上一口饅頭,就聽見三聲鍾響。
展顏趕緊端起碗和了一口粥,壓一壓,連跑帶顛的去了授藝院。
紀明義老遠看見展顏慢吞吞的望這邊跑,三步兩步的過去,拉起展顏,道:“快著點,我拉著你跑。遲到了可是會受罰的。”
好險,好險,展顏拍拍胸脯。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聽師父講在禦風門專門有掌管刑罰的管事,一位是名喚江寒的嚴肅老者。另一位就是齊君竹的母親喬謹了。兩人一同掌管刑罰上的事宜,兩人都同意懲罰,才算作數。高明啊,這樣有效地防止權力集中照成一人獨大的場麵。
現在的禦風門隻有兩個授業師父,項佐行和崔玉郎。項佐行傳授的基礎功夫、暗器、易容、識毒、和一些內功心法的理論知識。而崔玉郎講的是禦風門的看家本領輕身功夫和劍術。二人分工不同卻又相互配合。比如說,崔玉郎是不會浪費時間讓你背什麼內功心法的,因為項佐行的理論課業你不合格的話,他是不會理會你的。
像自家大哥啦,倒黴鬼啦,麵癱臉啦都已經去崔玉郎那裏學習高深一點的功夫。但是項佐行的其他課程還是要上滴。
而展顏當然要從最基本的開始,為了趕上其他認得課程,項佐行必須摧殘展顏的身心健康了,否則他隻能越拉越遠。
這不展顏姑娘咬著筆杆在用功呢。師父還派了個監工公孫陽。不過老哥說的沒錯,這人啊,還是不錯滴。他不記仇啊。那天就那麼吼他了一頓,這人就像忘了似的,兢兢業業的教展顏這,教展顏那的。無論多白癡,多無厘頭的問題他都不會發火,會仔細思考,然後才會一臉認真的對展顏說道,這不可能。展顏發現了隻有在她不認真學習的時候活著藐視他的學問的時候他才會發火,但是過一會就會到你跟前得瑟。
除了喜歡炫耀他的學識,話嘮一點,矯情一點之外,人好的沒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