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想著眼神就有些管不住了,還裝作不經意道:“公主什麼時候又多了個丫鬟?”
拓跋菀心裏暗暗罵文王不要臉,麵上一笑帶過:“不過是個丫鬟而已有什麼可說的。不是說有事相商嗎?”
項佐行嘴唇抿的很死,恨不得掐死這個色鬼王八蛋。
文王見拓跋菀不答話,心想隻要這丫鬟落了單,還不是我的?所以也一笑道:“隨便問問而已。是這麼回事,來年正月初一是老太妃的生日,兩年沒見展顏,老太太實在想念的很。這又是個大日子,就想著這也是個大日子,展顏要是身體恢複的還可以,就讓她回來陪老太妃過個年吧。”
這廂項佐行真的要怒了,你搶我媳婦還不夠,連女兒都要搶走,你是不是想死啊。想著手指微曲,幾枚暗器夾在指間。
拓跋菀仿佛感受到他的心情,撫弄頭飾的時候,無意間推了項佐行一把,項佐行這才清醒,收了暗器,繼續垂目聽著。
拓跋菀眉心緊蹙,道:“這個……其實也不是我能決定的,那大夫的脾氣怪異的很,小顏的病還仰仗人家,就怕惹怒了他,就真的沒希望了。”
文王顯然不相信道:“怎的這麼大的脾氣?咱們展顏是堂堂郡主,正宗的皇親國戚,哪個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
“文王不知道,這大夫的確是個神人般的人物,經常在外遊曆天下,是咱們展顏命不該絕,恰好碰見他回鄉。他叫什麼來,哦,對了,他的名號叫玉麵神醫!”
“玉麵神醫!果真是他?”不怪文王如此驚訝,這玉麵神醫經常被神化,各種傳說把天霖本人都搞得莫名其妙,哭笑不得。
拓跋菀啜了口茶,道:“那是自然,不然小顏的早就死了。”
“如果真的是他,那咱展顏還真是極好地運氣啊。可是老太妃那邊……”
拓跋菀道:“這樣吧,過幾個月,我就親自動身去柳州,看那醫神肯不肯放人。”
文王聽罷一樂,含笑道:“公主肯親自去領人,哪有不放人的道理。那就等著公主的好消息了,許久不見,也不知道展顏長成什麼樣子了,還認不認識我這個爹啦。”
拓跋菀這會子可不敢搭話,這正主站在旁邊正憤怒著呢。
“對了,順利的話我就把明義一招帶回來。”
“對對對,還是公主想的周到。”還真的差點把這個兒子給忘了,還真的不能怪他,兒子女兒的實在太多啦,有的更是連名字都記不得,何況這兒子身體不好,從小就出去學藝。雖說是內定的世子,那也沒啥印象。要是看美人嗎,文王定是過目不忘的。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道:文王找死的說道:“公主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兒子,那才是真正的福氣。”
拓跋菀沉下臉色,道:“明義是明月姐姐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兒子,隻有他可以坐上世子之位。文王可以對她忘情,我是不能忘的。”
文王訕訕笑道:“嘿嘿,是我說錯了,公主不要生氣。”忘了這拓跋明月和拓跋菀可是親姐妹,感情極好的,不然也不會嫁進文王府。
文王慌忙的喝了口茶,道:“那我就先去了,還有公文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