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京城還有微微的涼意,吹打在裸露的皮膚上,讓人直打冷戰。

“陛下,這個力道可好?”孟婕妤眉眼含情,貼在拓跋餘的耳邊,輕輕吐出的熱氣讓他耳朵微紅。

“你這個小妖精!”拓跋餘咬著牙道,一把把孟婕妤扯到腿上坐了。

孟婕妤嬌媚道,“陛下,那前陣子妾身說的那事,您到底依不依嘛?”

眼神漸漸清明,“你怎的對保媒的事這般上心?嗯?”

孟婕妤柔順的貼在他的胸口,軟綿綿道:“因為能進宮服侍陛下,石掌門著實幫了不少忙,妾身這是知恩圖報,是跟我們仁義無雙的陛下學的。”

“小妖精,這張小嘴怎麼這麼會說話,是哪位高人教的?”

孟婕妤眸子閃了下,旋即嬌聲道:“人家天生就會的。”

“好啊,你要是把孤服侍好了,我就許你!”

“不許耍賴哦……”說著便把殷殷紅唇送上去,拓跋餘按住她的後腦,眼睛裏有一閃而過的精光,原來青銅派也牽扯其中啊,好的很。

拓跋菀裹著白色狐皮鬥篷站在大殿外,凝神片刻,繼而吩咐內監,她有急事就不覲見請安了。

坐在公主轎攆上的拓跋菀眼神晦暗,她是先去探望纏綿病榻的母後,後又去給拓跋餘彙報一些探子報來的情報。

誰知卻無意中聽到這個消息,拓跋餘一定確定了青銅派牽扯其中,以他寧可錯殺千萬,也不放過一個狠絕的處事方法,一旦青銅派和洛王府結親。那就等於放棄了洛王,那禦風門也會受到波及。

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

難道他對洛王勢力很顧忌,想借此機會一網打盡?並不會啊,洛歡處事很小心的,就是這次世子大婚也是娶了小戶人家的女兒,怎麼會這樣?

難道是因為太小心了?反遭忌諱?還是他還有別的計劃?對,別的計劃,旁人都不知道的計劃!

很有可能!

不行,要想辦法才好,洛王府一定要保住,禦風門才能無恙,如此才能讓展顏無憂的活下去!

拓跋菀揉揉眉心,這個局要怎麼破?

“墨武!”

“屬下在。”墨武上了馬車。

拓跋菀道:“改道去天一藥廬!”

“是!”

為今之計隻有先與行哥先行商議,在做計較。好在現在太後娘娘鳳體違和,按照常理是不能提上這等婚嫁賜婚之事,倒給了她緩衝的機會。

魔教,非雲峰山洞。

東方空月的眼神笑眼迷離,看著那關在籠子裏的怪物,“鬼焰,現在毒人能成否?”

鬼焰不敢胡言,據實以報:“現在說來,可以說成功了十之七八。”

東方空月笑道:“你向來謹慎,看來這些毒人可以姑且一用,瞧瞧他們的威力。”

“這個是一定的,教主想怎麼辦?”

東方空月眸波瀲灩,吐出的話語讓人心驚:“離此三百裏,有個偏遠的山村叫二道河套,就設在那裏。”

“教主……這……”鬼焰略有不忍。一個村子啊,整整一百多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