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菀把展顏趕走了,洛酒笑的莫名其妙地跟在她後麵,展顏猛然回頭,鼻尖被撞得生疼,沒想到這小子的胸肌煉的真不錯。

展顏揉揉鼻尖,“硬死了。”

洛酒心情不錯,也揉了揉胸口,“你的鼻子也夠硬的,我的胸口也好痛啊。”

看著他那無賴樣,展顏氣不打一起來,道:“洛酒你知道嗎,你真是越來越無恥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說罷,朗聲一笑,大步向前走去。

展顏反應過來,恨恨地跟上去,像隻小家巧似的,嘰嘰喳喳:“你說你是啥意思,啊?啊?啊?你說啊,笑什麼你!”

青桐派。

“爹這都多久了,您想沒想到辦法啊。”石英正嘟著嘴問著石大州。

石大州慢慢道:“這事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怎麼能不急嘛,這都過了三個月了,我心裏不安啊。”

“別在這鬧我了,出去玩吧。”石大州揉揉眉心。

石英不肯罷休,繼續撒嬌道:“爹你就可憐可憐女兒可好?爹爹。”

“好了,這事爹自有計較,本來想晚些告訴你,看你急成這個樣子就先告訴你好了。”

石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驚喜說道:“爹你真的有辦法啊!”

石大州哈哈一笑:“你這孩子,難不成爹會哄你不成?”

“那你快說說!”石英激動說道。

石大洲道:“七月十七是十年一回的武林盛會,各門各派都將前來聚會,以選出下一屆的武林盟主。它禦風門最然清高,可隻要他在這江湖一天,就逃不掉這等事。”

石英接著道:“接下來就要看我們的布局了,是不是爹?”

石大洲拍拍她的手臂,含笑道:“還算你聰明,接下來就看我們的部署了。”

“可要是他不來怎麼辦?”她還記得他說那些絕情話時眼眸裏的銳利,她的直覺告訴她。洛酒說不想見到她不是開玩笑的,他是認真的。

“傻孩子,那些可以部署,這個怎的就不能了?”

石英眼珠一轉,會意過來,與石大洲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洛酒哥哥,咱們很快就能相見了。

禦風門,竹息園。

項佐行拿起幾案上的請帖,打開一看,“十年了,過得真快。”

項天涯跽坐在幾邊,眼皮也不抬,“別感慨了,上次在咱們這弄得石大洲好沒麵子,那人是個偽君子,誰知道會做什麼事情找回場子?”

項佐行略思一會,道:“那倒也是,不過,咱禦風門也不能怕了他便不去了。”

“去是一定要去的,這事關我禦風門的臉麵,隻是要提防那老小子。”

“我瞧著洛酒不方便去吧。”其實他還想說展顏也不方便去,可聽起師父說起禦風門的臉麵問題生生壓下了,禦風門本來就人才凋零,到時登台比武沒壓得住場子的那就真的丟人了。

項天涯站起身來,踱步到窗前,沉靜的房間沒有任何聲響。

許久,許久,項天涯突然回身,目光炯炯,道:“去,洛酒必須去。逃避不是辦法,洛酒該學會怎麼去麵對問題,如此才能長大,保護展顏,如此你才能放心的把展顏交給他!”

“師父,這……”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項天涯一甩袖子道:“沒這個那個的,要是那小子真的不甘心,他定然想方設法達到目的,那就提早防範,將計就計,把這個麻煩徹底解決。順便也瞧瞧,這洛酒到底有沒有資格做你的女婿。”

最後一句話顯然深得項佐行的心,“好,那就去。”

項天涯看著他,道:“你們要讓所有人知道,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禦風門理虧,他都沒有資格報複。隻能受著!”

“是,師父。徒兒定然做到!”

洛酒在菀園等了許久,終於瞧見項佐行回來了。連忙上前請了安,繼而道:“師叔您總算回來了,有件事要跟您商量一二。”

“嗯,正好,我也有件事要囑咐你。”項佐行坐到花架的石桌旁,也招呼洛酒坐下。

洛酒將桌上的茶杯倒上清茶,然後才坐到對麵,“師叔,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