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嫂,你們說句話吧!趙傑是我兒子,可也是你們的侄子啊!”趙興國走到了了趙天殊父母麵前道。
趙天殊的父親張安邦看了他一眼,皺了皺起眉頭,可是還是對趙天殊道:“天殊,究竟是啥情況,說一下吧!”
趙天殊見是父親說話,神態稍微平和了一下。
“這件事,我也沒辦法,趙傑自己惹出來的隻能讓趙傑自己處理,能有啥辦法呢?周家就是要一個交代。”趙天殊開口問道。
“這不可以!小傑如果落入了周永龍的手裏,還能落著好嗎?!他絕對不會放過小傑的。”趙傑的母親立馬從真皮沙發上坐起來,陰鬱著臉道:“趙天殊,都是一家人,你難道一點都不管你堂弟的死活!”
“我可沒你說的這意思。”趙天殊道。
“哼,趙興國,你別跟她說了,你去看看老爺子的意思!一個小姑娘能當什麼家?”趙興國老婆不滿的向著趙興國道。
“你閉嘴!”趙興國陰鬱著臉,狠狠的瞪了老婆一眼,心中罵了這個不懂事的老婆不知道多少遍。
不過,他現在也有點心慌意亂。因為他也搞不懂趙天殊究竟是啥意思。
雖然他是趙天殊的二叔,年紀和輩分大一些,可是很多方麵他還比不上這個人精一樣的侄女!
有一點人,別人永遠摸不清她在想什麼。趙天殊就是這樣的人。
趙天殊看了一下她的父母,道:“我疲勞了,便先回去了,各種長輩,我下回再看你們了!”
“等等!”趙興國真焦急了:“趙天殊,你究竟是什麼態度!”
趙天殊回過頭,眼睜睜的看著趙興國,開口問道:“哦?改叫趙天殊,不叫天殊了?”
趙興國:“……天殊,趙傑這一次的確有錯,可是,也沒這麼要緊吧?你也明白那個周永龍,那真是出手狠毒的笑麵虎啊。”。
“二叔,那你說該怎麼辦?人家就指明要這個人,才能繼續談下去了?我總不能隨便找個阿貓阿狗的充數吧?”趙天殊看著趙興國,開口問道。
趙興國愣了一下,話鋒一轉道:“其實我也沒有其他的意思,隻不過是大家都是一家人,該幫就多幫幫而已。”
“哼……一家人,趙天殊把我們當一家人了嗎?”趙興國的老婆冷冰冰的笑道。
“對啊!天殊,這的確沒什麼,你如果解決不了,幹脆別幹了而已,一個年輕的姑娘家,坐這個位置也不合適。”趙天殊的三姑,趙定佳看著趙天殊,冷冰冰的笑道。
趙定佳是趙老爺子最小的女兒,比趙天殊才大十歲,其實本來是叫趙丁家的,可是後來感覺一個姑娘,叫這樣的姓名不妥,還是改了名字。
趙天殊看著趙定佳,有些哭笑不得,道:“三姑,你的意思是,我年紀小不合適,你年紀大所以你合適嗎?”
“我沒這麼說。”趙定佳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也沒反駁趙天殊。
“你們是不是有毛病?自己惹的禍自己不能解決,還往一個女孩子身上潑髒水?”一個突兀的聲音發出,所有人的眼神也都到了說話人的臉上。
竟然是那個站在趙天殊的身後,一直默不作聲的趙山河。
天波市雖然比不上魔都首都什麼的一線城市,可近幾年經濟發展也是全國二三線城市的前列,而宏博集團可謂天波市排得上號的企業,趙家的人自然也都是自覺高人一等。
可是他們現在卻被趙天殊新招的保鏢給水了一輪!
“你是啥東西?趙家的事,有你插一句話的地方?”趙定佳毫不客氣,狠狠的注視著趙山河道。
“對啊!你是誰啊?這裏有你說話的份?真是可笑?”趙興國的老婆也是臉的憤怒。
趙家的人幾乎半數都用鄙視,輕蔑的眼神看著趙山河。
不過,趙山河卻是麵無神態的站在那裏。
趙天殊回過頭,看著趙山河的眼神也稍略有一點吃驚,皺了皺起眉頭道:“趙山河,你別說話了。”
“我別說話?”趙山河不爽的道:“我是為你說話好不好?你看看他們一個個,全都是些尖酸刻薄的,不是想要你處理麻煩事就是想讓你背黑鍋。趙傑自己造的孽,難道不應該他自己去解決嗎?憑啥一個兩個的來抱怨你啊!他倒是跟個沒事人一樣。”
“你……”
“我說的有錯嗎!”趙山河擺了擺手,又接著道:“看看這些人,之前你去聚軒閣找周永龍,差點就回不來,這些人呢?一個個悠閑的坐在這裏不是等好消息就是等著看笑話!你為他們賣命就換來這個下場!我當保鏢的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