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炳貴在地上摔了個嘴啃泥,在馬仔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眼神呆滯地看著那飛馳而去的的士。
他的眼神有一點惱怒,還有一點摸不清頭緒。
難道今天弄的藥份量不夠?不會啊,他下的幾乎是兩個人的劑量了,或者真的是破船還有三斤釘,那小子中毒了還那麼牛逼,想到這裏,他真的有些不寒而栗。
的士內,開車的師傅年紀大概在三十來歲,態度熱情。
“小妹子,你們要去哪個地方啊?”那師傅出聲問道。
“嗯,……”李小棗這一刻也沒了主意,眼神望著趙山河。
“去旁邊最近的一家賓館吧。”趙山河硬著頭皮,臉色依舊這麼難看。
他明白,他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此刻他也不方便去趙天殊那,必須先找一家賓館等藥效熬過去再說。
“不需要了。”李小棗道:“一直向前開,到安定公寓,二十八號。”
話音一落地,李小棗回過頭看著趙山河,道:“去我家比較近,就在前麵,這一帶沒什麼賓館,開車去也要十來分鍾。”
“好吧。”趙山河點了點頭,閉眼靠在後座上,這一刻他困得厲害,甚至是視野都是模糊得,頭痛的仿如時時都要炸裂一樣。
也不知道蘇炳貴嘴裏“我是一條柴”究竟是啥子玩意,藥效竟然這麼厲害,並且,此刻他感覺身體熱得厲害,汗水跟開了水龍頭一樣的滴。
“這位先生怎麼了啊?”開車師傅自然也發現了趙山河不對勁的地方,有一點焦急的出聲問道:“難道是得了什麼急病,要不要我們去看醫生先?”
“不需要!”趙山河含含糊糊的說道:“不用去看醫生。”
“那好……。”既然是趙山河都已經這麼說,開車師傅自然不會堅持。
趙山河明白,個人被人下的藥並沒有多要緊,隻不過是暫時讓人渾身無力,虛弱發困而已。
趙山河真的想狠狠的罵自己。
他這一次真的是太不當心了,竟然被一個混混擺了一道!若非因為他也經過藥性方麵的鍛煉,而且意誌頑強,指不定今日就吃大虧了。還有一點原因,蘇炳貴這些人著實太廢物了,真不知道,這種玩意也能混到現在,趙山河都感覺這些人的運氣真的好……
安定公寓離得確實很近,才四到五分鍾便到了。
而開車師傅,的確是個熱心腸,雖然他不知道趙山河究竟是如何身體抱恙,可是他能看出此刻的趙山河很虛弱,他幹脆就幫李小棗把趙山河抬到了李小棗的家中。
若非是他,靠李小棗一個姑娘,還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辦。
“唉,小妹子,他這究竟是怎麼了啊?”開車師傅看了下神誌不清的趙山河,越發覺得蹊蹺的出聲問道:“他燒得很厲害,並且一身虛汗,不停哆嗦,先前碰上他的手燙得嚇人!”
李小棗這一刻也是徹底的六神無主了,她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辦。要不要送趙山河去看醫生,可是趙山河之前又說得那麼堅決。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有壞人給他下了藥,然後放了我是一條柴,他就成了這模樣了!”李小棗這一刻的聲音都有一點哽咽了。
“我是一條柴?”開車師傅差點驚得瞪出眼珠子。
難怪這貨渾身發熱,不停哆嗦呢,原來是因為那東西了啊!厲害啊,扛到這一刻。
“他是你男朋友嗎?”開車師傅看著李小棗出聲問道。
李小棗一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話,怔了半晌,她終於點了點頭。
“那就好了,嗬嗬,那種藥隻要行房一次就解決了,比找什麼醫生都有效,那好,我先走了。”開車師傅話音一落地,轉身離開了。
走到了門外,他又道:“小妹子,可別耽擱,我是一條柴藥性很重,如果耽擱時間搞不好會真的會得病的!”
這話音一落地開車師傅終於走了。
哎,話都已經說明了,要怎麼做就看你們自己的了,開車師傅的心中有一點百般無奈,別人都是讓女的吃我是一條柴,這小子對自己夠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