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真開放。
“陸哥,你就不能談個戀愛嗎,正兒八經的那種,老婆孩子熱炕頭,多好啊。”
想想都溫暖,我想如果我姐夫一直不找,我也不找,我們就這樣過也挺好,至少是個家,總比陸少天天換人強,肯定早上起來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每天東奔西走換地方,也換女人,心都是散的。
他卻滿不在乎,樂在其中,還很是享受,“多沒勁?”
他抽口香煙,又喝了口茶水,放下茶盞,拍拍我肩頭,“走著,哥帶你去個好地方。”
我扔了書,跟在他身後。
如果卓風在,肯定不會叫我去。
陸少去的都是會所,紙醉金迷,那場麵實在勁爆。
上次他拉著我去了跳脫衣舞的酒吧,火辣的女人在我身邊跳舞,嚇得我臉都白了,喝水都不敢。
出來後他笑話我很長時間,我發誓再也不去。
他也果然沒再帶我進去過,為這件事我哥哥還差一點跟他打起來,兩夥人都出來在大街上對陣,要不是我說在鬧下去我就報警了他們還是不肯散。
陸少後來對我說,“玩玩鬧鬧才有意思,真打起來就好了。”
呸,有病的黑老大,我罵他,“腦子被女人的大腿夾壞了。”
他卻哈哈大笑,摟我肩頭,隻遞給我果汁,交代我,“隻能喝我給你的東西,別人給的都不要碰。
這一點我還是知道的,免得喝一口就失身,這裏的到處都是窟窿,搞不好就掉進去,我可不想市區點什麼,那姐夫多傷心?”
今天陸少帶我來的地方更是新奇,鴨店。
清一色的男人,站在我跟前,排成長龍,等我挑選,好似他們已經在燒烤架子上烤了很長時間,渾身冒火,嘩啦啦的撲打我的臉。
我看著有些口幹舌燥的,喝了好幾口水。
陸少正襟危坐,眯著眼睛,吸著香煙打量我,半晌才說,“丫頭,挑兩個,或者……都留下?”
我嗝了一聲,使勁搖頭,“不要。”
“都來了,哪能不要,聽話。”
我不,我不,我不。
我踩他腳,“陸哥,小心我發郵件告訴我姐夫,要不我現在就跑出去報警,告你拐賣良家婦女,教壞我。”
他哈哈大笑,“這可這是叫人膽戰心寒啊,黑老大身邊的小丫頭整天想著舉報我。成,都滾吧,每一個帥的,還不如我。上人。”
所有人魚貫而出,我也舒口氣,他們穿的太騷,我可不要,沒個正經,再想想他們都被很多人碰過了,我更是嫌棄。
男人們出去了,進來很多女人,那就是陸少給自己挑選的。
他每次都要選三個,有些時候是四個,他說自己腎好。
我嫌棄他,離他遠一點,他就扯著我肩頭拉我,我躲不開了,周圍全都是女人。白花花的大腿,露出半個白屁股,在我眼前亂晃,我眼睛都要被晃瞎了。
陸少卻很是享受,喝酒抽煙唱歌,偶爾抹一些女人的屁股,親一口女人的胸,酒過三巡他也喝的臉頰緋紅,等過了一定時間,別的人就過來了,都是他生意場上的人。
陸少是真能喝,我沒見過卓風喝酒,但我知道卓風就很能喝了,陸少每次過來都會自己先喝一些再跟別人喝,喝到最後也是他最清醒。
等我們出來,都是後半夜。
他拉我手,握的很近,另外一邊摟著別的女人。
我可不想親眼目的活春宮,“陸哥,我走啦啊,我打車回去。”
他搖頭,“不行,去我那裏。”
我覺得,有些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