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因為高可可是處女。
哎!
男人要求女人是處女,那男人自己就不想想自己是不是處男呢?自己閱人無數,卻要求別人潔身自好,這不是有病嗎?
我想不明白的皺眉,吸了一口果凍,問他,“高可可現在過的開心嗎?”
顧程峰冷笑,“開心?什麼叫開心啊,高可可就沒開心過。”
顧程峰比我了解高可可,他們很早就認識了,兩家當時因為生意往來,從小就經常見麵的,高可可是否過的好,顧程峰比任何人都清楚,幾乎可以說,他是看著高可可成長起來的。
盡管我不能深刻的體會到高可可的家庭,可看她叛逆的性格和驕橫不講理的脾氣就知道,她在家裏,真的是不紅的。
盡管是獨生子女,可麵臨著的卻是自己的一生都被家裏人支配,從來都沒有自由的選擇過自己的人生,包括婚姻,想來,真可悲。
我將果凍吸的吱吱響,袋子癟的變了形狀,隨後扔進了垃圾桶,繼續開了一包,繼續喝。
顧程峰看我一眼,笑了,“我知道你喜歡荔枝味兒的,就多了好多包。”
我恩了一聲,又吸了一口,吃到了裏麵的果肉,嚼著說,“顧程峰,我心情不好。”
我的意思是在說,我壓根沒吃出什麼味道來,我就是在暴飲暴食,想叫自己心情開朗。
顧程峰了然於胸的點頭說,“我不跟你搶,吃個夠吧,不過別吃太多,對身體不好。”
“顧程峰,我想上學。”
“……卓爾,別鬧,你在這都危險,出去了不知道多少事兒。”
“我就那麼麻煩嗎?”
我這一串的問話都帶著幾分怒氣的,心裏憋著一口吐出去的苦悶,真的叫我無法鎮靜。
“卓爾,你心裏難過就哭出來,大聲哭,這會兒陸哥著公司周末休息,沒人能聽到,你可以大聲哭。”
他這麼一說,我就繃不住了,淚水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他驚得慌了手腳的去抽紙巾,幫我擦臉,沒說話。
我繼續將果凍袋子吸的變了形狀,扭曲的樣子就好像我此時的臉,難看而又令人心痛。
他一直默不作聲的做我身邊,偶爾抬手幫我擦一擦,偶爾停下來吸口氣。
我哭的安靜無聲,隻有淚水在臉上流,這心裏,卻在滴血。
我真是無辜的,為什麼全都不想放過我,我做錯了什麼?
這個問題我追問過自己無數次,可我始終無法理解,那些不想叫我好過的人,從未對我手軟過。
當年我才到卓風家裏,徐嬌嬌對我的那些小手段也是一種排擠,可是她大多時候都表現的還算可以,至少沒有像現在這樣,一伸手就是想要我的命。
我的命不值錢,一切脖子就斷了,幹嘛跟我過不去?
我越想越傷心,淚水成仙。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吃光了果凍,又拆了一包蝦條,哢哢的嚼,味道有些鹹,透著苦,我吃的很沒有形象。
顧程峰幫我擦手,擦臉,抹掉鼻涕,拉我往他懷裏塞。
“卓爾,你這樣我真想把你搶走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