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馮科就是瘋子。
他晚上留了下來。
我洗好了澡出來,早就做好了被他淩辱的打算,既然都要結婚了,我還矜持個什麼?
隻要還是沒事,我豁出去了。
他給我準備的是絲質的睡裙,透肉,穿在身上絲絲滑滑很涼爽。
他坐在床上看著我,細長的眼睛好像一隻成精的狐狸,看著眼前的獵物,而我,就是他的獵物,咬到嘴的肥肉。
他問我,“喜歡嗎?”下巴高高的揚起來,他問的是我身上的睡衣。
我點頭,不喜歡也要說喜歡。
“你多大?”
“二十三。”
“好年紀,我三十三了。”
跟卓風同齡,我不禁吸口氣,他卻是公子哥,鑽石王老五,卓風白手起家,擁有今天的樣子已經不錯,可上流社會還是容不下他,一個愣頭小子,誰能看得慣他混得風生水起呢,沒有背景沒有人買,卓風多不容易。想想都叫人心疼,我希望,我能幫他,從前不懂不會,隻要現在我肯學,我想我會幫助他的。
馮科笑,“轉一圈。”
我聽話的轉了一圈,轉回來,他已經起身,朝我走來。
他的寬厚胸膛不如卓風的暖,有很陌生,隔著厚厚的衣服,叫我覺得很冷。
“卓爾。”
當初卓風這樣深情呼喚我的時候我的全身就好像過了電,蘇蘇麻麻,慢慢的就放鬆了思緒,想沉淪在他的懷抱中,可現在,我時刻都在保持警惕,警覺的像一隻豎起耳朵和身後尖刺的刺蝟,準備隨時攻擊我的獵物。
“脫光,取悅我。”
我一怔,思緒回旋,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會。
我呆呆的看著他,木訥。
“不會?”
我點頭。
“卓風沒教你?”
我垂眸,我沒事要提起他?
馮科卻笑著說,“看來是沒有,我教你。”
“脫光。”
我遲疑著。
“脫光。”
我還是沒動。
“我最後說一遍,脫光。”
不怒自威,這張臉已經足夠嚴肅,突然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貝,更像是豺狼虎豹,我渾身顫抖。
他卻笑了,伸出手,捏我肩頭,很用力,一把扯開我身上的衣服,嘶啦一聲,上千塊美金的蠶絲睡衣,就這樣毀了。
可我心疼的不是這件衣服,是衣服背後的我,我的身體。
我提醒自己不要特意去捂住肚子,這會暴露。
隻要他動手,我的孩子就有救了。
想到此時,我卻無比希望他能夠碰我,無休止的,那麼我的孩子就順理成章,順理成章。
“幫我脫衣服。”他突然說。
身上一臉涼,我不敢抬頭看他,他實在太高了,勉強夠到他的衣領口,一顆一顆的解開紐扣,扣子解開,裏麵是白色的襯衫,領帶早就摘掉了,領口也敞開,露出他結實的胸口。
他很白,不是卓風那樣的古銅色皮膚,所以馮科看起來更像是無力的書生,可他的陰狠卻一點不像溫和的人。
我慢慢的扭開襯衫紐扣,赫然,看到裏麵的一條傷疤,該是很深的,足有手臂長算,像一條蛇,糾纏在他的身體上。
他抓我的手,放在唇邊親吻,又用手指慢慢的撫摸著他的傷疤,告訴我,“縫了四十七針,知道是誰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