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厲害不厲害不知道,我知道再不會受委屈,誰都不行。

包括現在卓風傷害我,哪怕是因為當年的事情是有苦衷,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放下了咖啡杯子,我這才正麵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來。

誠然,他是帥氣的,多才,多金,白手起家,盡管家裏父親是個外國人,也算有點資產,可在國內還真算不得什麼,除了長得好,他哪裏好?還是個喜歡到處拈花惹草的花花公子,不知道多少好姑娘毀在了他手裏。

我警告他,“離我們家所有人都遠一點,對你有好處。”

付了帳,我直接出了咖啡廳,瞧著坐在他車裏麵的那個小姑娘,不禁冷笑。

嘴上說著和好,背地裏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真是混賬東西。

看了一眼那個看樣子還是學生的小姑娘,我不禁又想到了卓風,心中一番作嘔,捂著肚子鑽進了車內。

這兩天沒睡好,總是覺得渾身無力,還犯了胃痛,之前開了點藥吃了也沒見好,這會兒又疼了起來,我趕忙吃了兩顆胃藥進肚子。

黑客那邊已經有了消息,叫我親自過去看,我看時間還早,直接叫李哥開車到了陸少附近的會所,借著跟開心姐姐說話的空隙,去了黑客這裏。

黑客給我看了一些資料,觸目驚心的圖片驚得我渾身冷。

年代久遠,那個時候還沒有馬賽克,所以很多照片都是赤裸裸的表現出來的新聞圖片。

血腥就是血腥,暴力就是暴力,畫麵很有衝擊感。

他一共翻出兩張照片,一張是女孩子被強暴後的樣子,下半身蓋著塑料袋,身上的衣服也碎了,披散著頭發,上麵有一行字,“資助金主背後的獻身。”

我心口驟然鎖緊,捏了捏拳頭。

下一張是那個那孩子的正麵照,懷裏抱著孩子,臍帶還沒剪,身上的血汙散落的到處都是,身邊站了男人,模糊一片,看不大清楚。

黑客說,“當時的事情就是說一個資助人,酒醉後強暴了那個小姑娘,可那個小姑娘說是自願的,並且那個男人的信息一點都找不到,當時的資助學校人員很多,名單也不全了,七七八八的很多種,我查了每個人,都沒什麼聯係。後來還報道這個小姑娘生了孩子,是個女兒,並且資助人一直都是沒線索的,她也不說,線索就這麼斷了。算下來那個小女兒也有十二三歲了。”

是嗎,可當時看到那個小姑娘可不隻十三四歲啊。

我問他,“能找到最近那對兒母女的照片嗎?”

他翻了翻,給我看了一個視頻。

“那母親看起來該是有精神病,見到了拿著相機的就脫衣服,並且拉著說是自己丈夫,大喊老公。女兒看起來年紀很大了,可其實才十二歲,因為沒上過學,在山裏長大,打零工照顧媽媽,也算是窮人的還在早當家吧,看著早熟。那女人家裏還有個哥哥,在市內做保安,條件也不是很好,四十好幾的人了還沒娶媳婦,鄉下還有個瘸腿的老媽。聽說當年全家把希望都寄托在那個眼下的女人身上了,她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兒,一家子都在山裏抬不起頭,再沒上過學了,最近得了眼疾,沒錢看病,眼睛是否還能醫治就不清楚了。”

我從樓棟裏麵出來,站在陽光下,仰頭看著外麵的淒涼。

該是十月的天氣了,這裏還是很暖和的,可風卻很冷了。

黑客的話仍舊在我腦子裏麵旋轉,每一個字都好像敲打在我心口上,痛的我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