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打了聲招呼,直接說,“我們查到了這個,是當時的相關報道的視頻,還是黑白的呢,有點不清楚,不過可以恢複。還有這個,肖總,您看看。”
我接過來,把視頻遞給了黑客,自己則翻看著資料。
都是一些報紙剪切,這件事報道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半個本子的報紙都保存著,但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她繼續說,“就是說的很含蓄,但是這裏麵說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說是這個金主家是有錢的人公子哥,並且是個多才多藝的大帥哥,家裏做的是地產生意,那時候地產才剛剛興起,起初還在做旅遊,背景父親家裏是黑道。”
我呼吸頓時被抽空,這個就跟卓風很溫和了。
聽著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我繼續壓抑著心中的激動說,“那還有什麼?名字,照片等確切的東西呢?”
她搖頭,“沒有,不過采訪上有。”
是嗎,真的有?
我有點不敢去看,挨不住心中的焦急,我拚了命的盯著電視上的畫麵,全都是雪花,黑客和肖恩一起在調試,聲音也漸漸沒了嘈雜,畫麵也清晰起來。
我盯著電視裏麵的小姑娘,心都緊在了一起。
她蓬頭垢麵,懷裏抱了個娃娃,看樣子很貴的,一瞧就知道不屬於她能夠買得起的東西。
在她的身後放了一堆玉米,地上趴著一隻渾身汙泥的老狗,她哭了很久,才低聲說話,“我喜歡他,我知道他不喜歡我,可我自己願意,我叫他老公,他沒拒絕,我以為他是同意了,那天他喝醉了酒,跟著幾個老板在一起,我跟著他去了房間。”
聲音停止,她繼續哭,鏡頭很近,能拍到她臉上滾落的淚珠子,一顆顆的砸下來,就好像砸在了我的心口上。
她對的對麵不知道是誰在說話,該是沒用話筒,所以隻能她自己聽到。
隨著那個聲音的指引,她的眼神也慢慢的有了變化,繼續說,“我不,我不想他被抓,我不想。是我自願的,真的是我自願的,我隻是想見他。”
她繼續哭,情緒突然很激動,死死的抱著懷裏的娃娃,顫抖著搖頭,“我不要他走,不要,你們不要趕他走,我不去找他了,我不去了,我不會說的,我真不會說的,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給他寫信了,我會忘了他,求你們別抓他。卓風是好人,是好人。”
哄!
不知道是外麵的雷聲還是我心口裂開的聲音太大,這個事實猶如天空上擊打下來的雷電瞬間劈在我的身上。
我慌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激動地在原地轉圈。
視頻畫麵也在此時定格,雪花嘩嘩的響,猶如我心口上留下來的一串串飄落下來的雪片。
肖恩抓我的手,叫我鎮定下來,緊抿著唇,盯著我的眼睛。
我已經模糊了視線,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讀無法說出話來。
早有預料,我也否定過無數次,卻不知道事實竟然真的是這樣。
我連忙搖頭,“表哥,不會的,這裏麵有有誤會,不會是卓風,肯定不會是他,我不相信。”
肖恩歎了口氣,“卓爾,是與不是現在誰都沒下定論,光一個視頻還不能說明書什麼,所以我想還是直接去找這個女人親自問一問,你說呢?你這樣無意識在折磨自己,你說不想破壞你跟卓風之間的關係才不主動去問,好,我理解你,畢竟這件事很蹊蹺,可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危害卻還在,並且很深,如果確定這件事是真的,那卓風就是強奸犯啊,他變態也好,改了也罷,都更改不了他當年做的錯事啊。我當初跟肖老大就說了,卓風把你養大,之後還在一起,就覺得奇怪,這件事不管是再誰看來都接受不了啊,你別急,行不行?哎,我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你給我安靜下來,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