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紀大一些的女人冷笑,看一眼身邊的女人說,“看到沒有,這估計是卓總的什麼人來了,可來這裏的能有幾個是正經身份,是小三還是小四啊,你想帶走卓總也行,要問問這裏的老板。”
難怪她們這麼囂張,是因為背後有老板撐腰。
我清楚生意場上的交易是多麼的肮髒,這麼多年耳濡目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尤其是國內的一些公司不懂得做事業隻會做這些內種投機取巧的事情,陪酒陪睡,陪吃陪聊,你不進這個圈子,就拿不到裏麵合約,錢就賺不到,人家不看你的本事隻看你是否玩得起。
多的是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的人渣。
可我的卓風不是,我也不是,我身邊的人都不是。
我暴怒,狠狠推開那人,“滾開。”
身後馮飛也走上來,警告她們,“你們最好讓開,不管你們老板是誰,卓總我們帶不走出了事你們也沒有辦法負責。”
李哥也走上來,盯著幾個女人看。
氣氛一時之間緊張起來。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個道理我還是知道的,可我們不是強龍,我們到了哪裏都是一條蟲,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自然不會怕了這個什麼大老板。
我又推了那個女人肩頭,“給我滾開。”
那個女人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身子一個趔趄,往後麵栽倒,我順勢又用了力氣,她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回頭抄起煙灰缸,舉起來警告她,“想做什麼就直接說,我不在乎給你腦袋開個窟窿,都給我滾開。”
沙發上的卓風哼唧了一聲,我看一眼,此時地上的女人尖叫著走開,其中坐著的女人也讓開了。
我走過去,卓風身上酒氣特別的重,嗆的我一口氣沒上來。
李哥幫忙將卓風的東西收拾好,我幫他係好扣子,馮飛扛著卓風往外麵走。
我回頭看一眼幾個女人,低聲說,“回去告訴你們老板,談生意可以,我卓爾不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離開後,我們直奔酒店,才將卓風安頓好他的電話就響了。
電話上名字叫杜康。
馮飛說,“就是那個收購公司的老總,杜家人在國際上名字還算不錯的,杜康是杜家的小兒子,上頭還有兩個哥和一個姐姐,他的姐姐很厲害,最近在擴張公司,估計杜康想要收購卓風的公司就是想在家裏立足跟姐姐爭家產。他的兩個哥哥其中一個是畫家,不接受家裏生意,一個是腦子有點問題的傻子,在國外醫院治療了二十年,所以杜家隻有杜康跟他姐了,但是杜康這個人從小就是叛逆,是家裏最小的一個,他父親老來得子,對杜康十分縱容,很小就輟學了,初中文憑,不似他姐姐在國外自己拿了雙學位的碩士,所以即便是杜康收購了卓風的公司,怕是也不會將公司做大多大,頂多就成為他姐姐的盤中餐了。”
所以卓風的公司到頭來就成了人家杜家爭搶的一塊肥肉。
從前卓風不管多麼苦難都沒有想過要輕易放棄自己的公司,我不懂的是他為什麼此時才虧錢了銀行一點錢就想著要將公司出賣,這不是他一輩子的心血嗎,當時從國外遷移過來可是廢了不少力氣的。
我不懂得看著裏麵躺在床上熟睡的他,心裏不安起來。
卓風到底在瞞著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