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尖叫聲還沒吼叫出來,就想到喵語還在樓上睡覺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戛然而止的聲音好似給房間按了開關,瞬間安靜,我緩了會兒才將煤氣關掉,再沒有了要吃東的力氣。
從來不知道,我卓爾現在也會活的這麼狼狽。
那個女人找上門,我是第一次什麼都沒說,也無法說,難道我要將救了卓風的女人推出去嗎?我想,我是做不到的。
我深吸口氣,依靠在飯廳的櫃子邊上,後背上的櫃子把手咯的我脊梁疼,我還是一動沒動,這樣的疼痛遠不比我心口上的疼痛來的猛烈。
我抹了把臉,沒有淚水了,我想以後再也不會哭了吧。
我媽媽說,我卓爾從一出生就注定了是個多情並且堅強的女人,事到如今,我還哭個什麼勁兒呢?已經知道自己沒有理由跟這樣的人生抗衡,我掙紮也無用。
我還是起身繼續煮麵,從未吃過這麼多方便麵,實在太餓了,我連湯都喝了。
洗了碗上樓,我翻找藥箱子,我記得之前還有一些燙傷膏的,我三個要箱子都是空的,裏麵的藥也都過期了。
哎,我無奈的搖頭歎息,不想沒了卓風我的生活會糟糕城這樣子,所以明天以後,我有的忙了。
晚上我用冷水將手冰了一會兒,覺得舒服了不少,這才在喵語身邊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做夢,覺得手熱的難受,我起來看了看周圍,漆黑一片,隨便的將手指頭往窗戶那邊伸了一些,覺得舒服了才繼續睡。
早上,我盯著手指上的燙傷膏愣神,怎麼想都沒想起來我是什麼時候自己出去買了藥膏塗抹上的。
茶幾上的燙傷好還包裝完好,我這是用了之後還放回去了?
不過手指頭還是很疼,熱辣辣的感受就像一把火在燒我的心髒。
我最近都沒去公司,就是因為出院後一直覺得自己有點迷糊,做事也稀裏糊塗,不像昨天晚上自己出去買了燙傷膏都不記得了,胡亂的揉了揉眼睛,回頭看一眼喵語,倒是乖,一整夜都沒鬧,這會兒還在睡。
我起身穿好衣服,打算收拾一番,之後好整理一下房子,打算搬到公司去住,喵語自然也要跟著我一起,很久沒去公司了,馮飛也不在公司,事情擠壓的了很多,我不能一直托管不管理。
知道家裏沒東西,我隻給喵語衝了耐煩,帶上了餘下的三盒奶粉,抱著喵語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我擔心喵語車上鬧,無法專心開車,隻能叫代駕。
不想,來的是李哥。
李哥最近都回來很晚,或者說一直都在跟卓風在一起忙,我看到他的次數也很少,這個時候見到還真意外。
我笑著看著李哥,不知道心情如何,就是想笑,我想叫所有人知道,我卓爾是個堅強的女人。
李哥也跟著笑笑,逗玩了喵語,之後對我說,“卓風那邊有點忙,實在走不開。”
我沒多問,忙吧,忙他自己想忙的事情,我不想多問。
我好奇的是,我叫的是代駕,為什麼來的是李哥,“李哥,你怎麼來了,我叫了代駕啊,你……”
“恩,你忘記了卓風那邊有個代駕公司嗎?是我在負責。”
我還真忘記了,隻看到門口貼的廣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