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戀戀不舍的跟上他,滿肚子的話和擔憂,可隻能變成一聲聲的歎息,追著他出門。
他臨上電梯前還在提醒我,“小心些,有事情跟我助理說,他會知道如何聯係我,照顧好自己。”
電梯關上,我的心也隨著那電梯的幅度慢慢的提了上來,每一次跟他的分開都好像叫我覺得世界末日來臨。
身後喵語大叫著,哭的淚水都打濕了前邊的小衣服,伸長了手臂探出身子過來要我抱。
我心痛的抱緊她,身邊媽媽勸說我,“沒事的,沒事的,卓風這是忙嗎,哎,忙啊,忙過去就好了。”是啊,如果可以忙過去,是很好。
我聽了卓風的話三天內都沒出門,可第四天因為嫂子那邊出事我不得不出去看看了。
孩子生病,許是因為水土不服,最近一直在拉肚子,她一個人抱著小孩子不知道在醫院奔波了好幾天,終於因為自己體力不支倒下了。
我去看她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都沒什麼精神,正好今天我哥哥那邊手術結束,並且才蘇醒,我就打通了那邊的電話給他,叫肖老大跟嫂子說說話,我則一個人從病房裏麵退了出來。
我站在門口,依靠在牆壁上,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想著最近的事情,一陣頭痛,突然好像想到了一個細節,就是月子給我看的王老板妻子的照片,那個女人的手臂上有紋身。
有紋身的女人不多,那種不常見的紋身更是少。
雖然不清晰,可是視頻可以做的很清晰,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的多了。
兩天後,肖恩那邊給了我回複,照片恢複都很清楚,那個女人手臂上的紋身也看的分明,是一條盤踞在手腕上的青色蛇,蛇的身上圍了很多的玫瑰花,看起來及其的陰冷。
肖恩說這種紋身很少見,估計問問同行業內部的人就能知道,我當天晚上就帶著保鏢去了紋身店,走了七家,最後在一家很角落的紋身店問到了,那個人說這個紋身的手藝很老道,那就隻能去一些老店鋪問一問了,他給了兩個地址,我都去過了,可都搖頭,但是我覺得,我找的方向應該不錯,於是留了號碼在那邊,隔天一大早,有個人給了我回複,告訴我找到了。
這個紋身店已經遷移,之前在老城區,現在在新城區的一個大廈樓下,看起來裝修很豪華,店老板是一個長相很普通的中年男人,手腕上也有這樣的紋身,看起來就像活了一樣。
我們詳談了會兒,他始終繞著主題不吭聲,我最後給了他十萬塊錢,他才開口說,“是郭家的人,你知道的吧,就是桌風姨媽的那個郭家。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所以誰問我都說不知道,不過卡尼……是卓爾卓總吧?恩,我就知道卓家人肯定會查到,那所以還是說了吧,我知道不能得罪你們,你可不要說是我說的。”
我好奇,這個人好想知道的事情不少,我送你要這麼警告我?
“你都知道什麼?我可以不告訴任何人,可你要知道這個女人背後有案底的,你不說那就是包庇,我直接報警了你該知道你麵臨著什麼。”
那個人一怔,臉色就白了,連忙把錢還給了我,“我說,我說還不行?錢我不要了,我說實話,那個女人是郭家的一個小女兒,叫郭什麼我不知道,當時也是無意間認識的,我年輕時候喜歡去酒吧,在那裏認識的一個女人。真美啊,風情萬種的,她當時就看上了我的手上的紋身,我說不要錢白送,她跟我睡了一覺,之後我給紋了,我想著那麼好看的女人肯定看不上我的,所以也沒抱多大的希望,她跟我睡了一覺還找了我幾次,我看著意義不大就沒在理會,但是我一直跟她都有聯係,就是這兩年她換了號碼就沒了消息了。我知道她是郭家的人,後來做了什麼生意發財了,聽說是借助家裏的關係,是不是卓家我就不知道了,不過聽說不是很好的生意,我就知道這麼多,別的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