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移了話題,開始跟醫生說點輕鬆地事情。
醫生愣了一下,哦了很長時間,“我叫葉展。”
好名字,展翅鵬飛,跟他的人很相配。
“真好,葉醫生,我看好你哦,等我給你介紹一個能夠與你相配的人,嗬嗬,我想我還有幾個合適的人選的。”
他嗬嗬一笑,沒有接話。
我們安靜的坐在石階上看夜色,看到了人頭攢動,看到了人煙稀少,看到了所有人的離開,依舊沒有離開。
隔天早上我從床上起來,怔忪了會兒才想起來昨天是他將我送回來的,我竟然睡著了。
我很是不意思的笑笑,揉了自己的臉,最近沒吃多少東西,可還是覺得臉胖了一圈。
準時,這裏的護工過來送東西,我看一眼端上來的早飯,色香味俱全,我給麵子的全部吃光才起床下來走動。
已經兩天了,我仍舊不想打開電話跟外界聯係,可我還是用公共電話聯係了我的律師。
律師來了以後聽了我的話,一直皺眉,低頭想了許久,畢竟我的決定很少見,並且他對瑞士那邊的法律知道的也不多。
可我還是說,“你直接照做就是了,我相信卓風是不會跟我爭搶喵語的,就算爭搶,那個東西也不會搶走。我的遺囑上這麼寫,是可以收到法律保護的。”
他很是冗長的一聲歎息,跟著才說,“我照做就是了,我當時在瑞士上學,自然知道這個法律的流程,你做的也很對,可卓總,你這樣就等於給自己造成了一個旋渦,你擔心你翻不了身。”
我的孩子好,我就好,我爭取這麼多都是為了我的孩子,我翻不了不要緊,隻要我的孩子能翻身就好了。
我輕鬆的笑笑,“沒關係,我知道怎麼辦,你找做吧,兩個月後生效,到時候我再露麵也一樣。”
兩個月想起來真是很漫長呢,可一想到我的還要麵對漫長的幾十年,我覺得這兩個月沒有什麼的。
律師走後,我才開了電話,等待電話上麵的各種通訊的消息傳輸完畢我才拿起電話打給了馮飛。
他那邊有點疲倦,可還是在關心我的安全,“沒事吧?我過去找你,擔心你。”
我說,“沒事,我很好,我想知道公司現在怎麼樣?”
“還算正常,股票上下浮動不是很大,不過跳水了三個合約,也損失不大,但是有一件好消息,卓風給了我一份資料,主動放棄新產品的合約,生產和銷售了,但是沒給賠償,隻在外麵公布了這個產品出自我們,再沒了下文,也算是好結果吧,可他隨後就發……”
我接過話頭說,“他隨後就發布了關於要起訴我失蹤轉移資產的事情,是吧?”
馮飛沒吭聲,那他說的也就是這件事兒。
我笑笑,說,“不用擔心,我知道怎麼做,這件事他也是沒錢被逼急了,他的公司企業法人就是我,就算我們是夫妻,可他遺照的是國內的法律,我這邊旅行的是瑞士的婚姻條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並且他拿不走一分錢,我有辦法治理他,現在妖精的是你過來,我想跟你說點別的事情,你一個人來,不要被人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