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過了,我去洗了臉,看著鏡子中自己的樣子,似乎最近因為睡眠不好很是憔悴,還以為會胖很多,可我還是很瘦,隻有大大的一個肚子在身前,透過薄薄的一層衣服,能看到兩個小家夥調皮的在肚子裏麵蹬踹,我痛著卻高興著。
中午的時候,馮飛回來了,買了很多東西拿過來,都是一些零食,之前我說喜歡吃酸辣的東西,這樣很開胃,可我現在就算是開胃了也吃不下多少,隻能看著零食都被喵語拿走。
媽媽開玩笑說零食有人搶了,以後搶走你零食的時候更多。
是啊,三個孩子呢,想想都頭疼了。
馮飛坐下來說了礦場的事情,開發的很順利,現在已經在做後續的精細挑選的準備,並且在裏麵還準備了很多的加工廠,雙邊合作下我們是穩賺不賠的。
暢想的很好,實際操作起來是很複雜的,看著馮飛臉上的自信,我相信他。
說完了工作,他才說了卓風的事情。
“我都聽說了,你去看過他了嗎?還能什麼時候過去,我也想去。”
我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都在琢磨這個問題,可依舊是無盡的的等待。
陸少說,“再等等吧,上頭還沒下來消息,這件事也急不得,並且上頭已經有了消息,卓風是可以保釋的,瑞士那邊一直在做交涉,相信會很快了。”
兩國之間的交涉其實很漫長的,每天都在因為一個問題反複的推敲,到了最後解決的時候已經是不知道多長時間了。
他們以為時間不重要,可對於我們來說,時間就是生命啊。
我輕輕揉了一下肚子,越來越大了,我都有點承受不住這樣的肚子了,孩子在一天天長大,已經迫不及打的想要出來看看和整個精彩的世界,可他們是否知道,自己的父親還在獄中,我們要一起麵對這樣遙遙無期的等待,想來都是痛苦的。
馮飛又說,“我去想想辦法吧,估計會幫上忙呢,隻是這件事吧,很不好處理,我們認識的在裏麵的人都受了牽連,卓風就成了燙手山芋了。”
所以我們現在都指望輿論壓力跟瑞士這邊了,可希望渺茫。
“馮飛,你工作要緊,卓風的事情我跟陸哥會想辦法,到時候給你消息就是了。”馮飛為了公司,為了我們,已經耗費了整個青春,雖然說在工作上時候女人不少,可生活中他身邊的女人卻沒有。
以前我就聽卓風說馮飛是工作跟生活分開的很清楚的人,所以在他看來,女人分兩種,一種是工作上的利益關係,一種是生活中的真愛,聽著很渣,可真要遇到了真愛他也會變,隻是不知道那個女人什麼時候出現。
我想,就算遇到了,怕也是那個跟他想法一樣的女人才行。
我最近總是說這事情就走神,想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會兒馮飛已經跟陸少說了陸少公司的事情,正說到陸少的股票,最近一直在跌,馮飛再給他想辦法,期間提到了新上市的一家公司,叫思念,是做房地產的小公司,可才發展起來就上市了,實在是叫人驚訝。
思念啊?
這個名字真夠敏感的,我不禁想到了李思念。
可人不能念叨,想到她,她就出現了。
門鈴連續響了好幾聲,一會兒的功夫保姆阿姨就將李思念從外麵帶了進來,對我說,“卓總,這個女人說是您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