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一回頭,我才知道我叫錯了名字。
這個男人後來被人花了高價錢保釋了出來,並且判決的結果也是出人意料,他在五年內如果表現良好的是那就會無罪釋放,隻是再沒有投票選舉權。
我知道後很無奈,可也無能為力,家屬的不追究加上這個案子當時發現的證據太少,也的確無法叫他直接定罪,並且男人的當時不知道找了哪個有名的大律師,陪審團被說服了,他的案子在拉鋸了好幾年後還是改判了。
可安妮卻……
他活的很好,還交了女朋友,以後或許還會有家庭,有自己的事業,可安妮呢,永遠的不會在享受到這些了。
我發狠的甩出去一個巴掌,男人愣了一下,可沒動,女人急了,要還手。
男人一甩手將女人拉開了,對我用英語說,“我們去別的地方說話。”
他回頭對女友說了什麼,女友很是生氣的走開了,回頭仍舊在不停的看著我。
我問他,“你那麼喜歡重女女孩子嗎,還是說中國女孩子很好欺騙,是不是她就是下一個被害的人?”
他很是無力的歎了口氣,跟著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你沒發現她們很像嗎?”
老一套的說辭,老一套的做法,難道長得像了就代表以前做的事情一筆勾銷了,我寧願他不愛安妮,也要安妮活著。
“可安妮還是死了,你不會心裏有愧嗎,現在整天看著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在你身邊,你不會心裏難過嗎?晚上是否會做噩夢?”
他沒應聲,任由我不停地奚落他,說的我口幹舌燥了他依舊沒說什麼。
我也不想再說了,說的再多他還是活的好好地,安妮還是死了。
我冷笑著告訴他,“我會找到證據再將你送進去的,之前我還以為你會被判死刑,沒想到你還挺有本事,但是我事情多,沒追究這件事,可我現在很閑,不在乎多找幾個律師一直追著你不放,我別想好過。”
他看我一眼,眼神移到別處,低頭吸了口香煙,半晌才回應我,“隨便你吧,不過當年的律師不是我找到,我沒錢找律師,是一個叫李思念的人幫我找到。”
靠!
我暴怒,如果李思念現在還活著,我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可她的屍體已經活化,我甚至在很挫個夜晚的想回去將她的墳墓挫骨揚灰了,這樣的人為什麼還要有墓碑,難道她還會被人紀念?
“你可以去找她,好像聽說她已經死了,不過你現在如果還追究的話我不會掙紮了,這件事折磨了我很多年,我知道是我我的錯,當時我是失手,我以為……其實我喜歡她,真的很喜歡的。”
狗屁,喜歡一個人要像卓風或者是陸少那樣,最不濟也要像馮科那樣,可不是變態的利用還要親手掐死。
我又甩了他一個巴掌,“給我等著,我要你活著,以後你就在獄中生活了,別想出來,我會叫人照顧你的,你在裏麵好好受著吧!”
據說國外的監獄裏麵很多人都會被虐待,並且很多人會死的不明不白,可我不希望他死,我要看著他過的生不如死。
我轉身離開,晚上就通知了律師開始繼續調查這件事,我要的隻是他再一次進去的結果,而不是過程,甚至我不在乎用一點非常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