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零容忍。
我理解晶晶不舍得分手的原因,八年的感情已經叫她離不開張川的好,可打人又一次就有第二次,這一次是巴掌,下一次就是腳踹,最後就變成了踢打,我不能將晶晶的命都搭進去。
“這個人沒想到還是喜歡家暴的畜生。”
開車李哥生氣的說。
李哥之前就說男人在外麵可以隨便畜生,可回了家就要變成溫柔的男人,妻子是自己的另一半,這個跟自己同在一起的女人已經堵上了一輩子,自己不能說一定會給妻子穩定的生活,可至少要做到努力,打人是萬萬不能允許的。
當初肖老大打了嫂子,李哥就特別生氣,還因為這件事不跟肖老大說話,後來知道是因為肖老大吸了毒,自己都神誌不清,才有些釋然,這麼多年肖老大也因為這件事難以釋懷,不然他也不會對嫂子那麼重視。
可張川打人就是不對了,他收到過良好的教育,還跟晶晶從什麼都沒有一起奮鬥到現在,這裏麵晶晶的付出可以說是比張川還要多,他怎麼就能動手打她?
我無法想象。
我記得當年晶晶跟張川在一起我也是不同意的,可晶晶說喜歡就在意了,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我就沒有管過他們之間的事情,一晃過去了這麼多年,兩個人的感情看似很好,其實是隱藏在謝晶晶都隱忍付出之下的。
我無力的吸口氣,撥通了馮飛的電話。
他那邊該是才到了會議地點,聲音壓的很低,問我,“怎麼了?”
我說,“多久能結束?”
“一個小時左右,急事?”
馮飛知道我不輕易不給他打電話的,除非我這邊有什麼變故。
我說,“是,不過不是很急,就是想你幫我拿個主意,我這邊經驗不足,不知道怎麼辦好。”
他哦了一聲,還是問我,“關於哪方便的事情?”
“離婚。”
他自然知道不是我跟卓風離婚,於是說,“好,等我,盡快!”
當麵他跟前妻離婚因為牽扯到兩家族的事情,很麻煩,涉及到的財產分割的事情進行了許久,他為了離婚的案子消瘦了一大圈,最後對方拿走了他的全部家產的百分十四十,還拿走了全部的的房產,這已經叫馮飛的律師耗費了很大多努力,因為當初他與前妻結婚可是什麼都沒有,這跟張川和謝晶晶的情況差不多。
想叫對方淨身出戶怕是不那麼容易,可我不能叫親手張川輕易的手。
到了地方,晶晶看我一眼,眼睛依舊是紅紅的,什麼都沒說,隻對於我互相點點頭就拉著我進了律師辦公室。
一落座,晶晶就將這幾年的全部積蓄的賬目明細複印件給了律師,之後說,“除卻一點點的財產股份我可以讓步,其餘的東西我不會讓步分毫。我們訂婚過,沒有結婚,這期間他打了我兩次,其中一次我住院半個月,這是治療診斷書跟傷病鑒定,以及當時他對我認錯的錄音。”
我驚愕的看著她,我以為就算打她也沒有這麼嚴重,竟然住院半個月,我卻一點不知道。
晶晶看我一眼,含著淚光笑說,“其實我誰都沒說,當時撒謊說我在備孕,那段時間我知道你這邊出事也沒理會,就是不想叫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