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胖男人的腳步停住了,甕聲甕氣的說了什麼,可麵前站著的人沒阻攔,看著我被胖男人抗走。
我大哭,“救我,我,我不去,救我……”聲音跟蚊子一樣,我也不知道說的話那個人聽到了沒有。我最後的一線希望都在那個男人身上了,一旦被抗走,我就徹底完了。
我大叫,尖利的叫聲衝破整個回廊,可那個男人仍舊站在原地,側身看我,無動於衷。
我空抓著空氣的手伸向那個人影,無助的淚水打濕了我的臉,抱著我的胖男人粗糙的手狠狠的捏我的胸口,我吃痛,尖叫,“啊……”
那個人身影動了。
頭頂上,男人說,“劉總,我送您吧,想開房間我去找,喵喵是我員工,怕是不方便。”
我攥著他的衣袖不撒手,說不上話,使不出力,隻想不放開他。
胖男人不願意了,“白總,老子我就愛我懷裏這個,不行啊?太騷了,我就想上,你也想要?”
那人嗬嗬一笑,我醉得厲害,心中隻有一個想法,不能被帶走,死死攥住男人衣服一角,可就勁兒上來,我隻能嗚嗚的哭,眼睛都睜不開,隻感覺身在動,胖子沒放開我,跟著麵前一聲巨響,一扇門被關緊,再沒了希望。這件事擱在心裏好幾天,我都沒敢對任何人說一個字。自己喝斷片,到底發生了什麼都知不道。
五天來我都在反複思考這個問題,我到底是不是做了什麼?
這會兒,我又走神起來,想到那天早上的事兒。
當時我身上是男人的白色襯衫,床頭放了五千塊錢。淩亂的被褥,淩亂的地毯,所有的表象都在提醒我肯定發生了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可我卻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是因為喝酒太多叫自己渾身都麻木了?
當時我太過害怕,又羞又惱,換了衣服拿了錢匆忙跑回了學校,五天來都沒有再接任何生意了。
李艾還沒回來,她隻在那天問了我怎麼樣,我簡單的說我拿到錢了她也沒有再多問。
可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我真不知道,自己沒跟男人親密過,會有什麼變化我也不清楚,隻能自己發愁。這樣事兒也不能問別人,我隻能自己瞎琢磨。
要說什麼都沒發生,那為什麼多給我三千塊?並且衣服都換了,身上的男士襯衫又是怎麼回事?
可如果發生了什麼,我自己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我心亂如麻,整個人都頹廢了。
這天晚上,我終於下定決定去問一問那個白總,至少要說清楚才行,如果真的失身了我也不能叫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我當時還想著將他的那五百塊錢和一句“小姐”的稱呼都還回去,現在看來,我是真的很難丟這個頭銜了。
可事情總該清楚才行,我不能稀裏糊塗。
左思右想,我鼓足了勇氣就要打電話。
不想,李艾的電話打了進來。
她有氣無力,電話裏頭跟我說,“喵喵,我,我住院了,給我買點生活用品過來,我實在沒力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