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我隻是了解的太少,太少了。
“我,我隻是……為什麼當年你幫我呢,看到我被欺負,你該去幫我的,那我們早該認識了,不是嗎?”
他也難過起來,一陣歎息。
可世事難料,很多個不可能促成了現在的肯能,誰又能回到過去,就算回去了,那就一定會是另外一種更解決嗎?
他突然說,“我帶你去見個人吧,就在附近,我才他接過來。”
我愣了,也好像知道了他要我去見的是誰。
他不好意思的笑起來,跟著說,“她說是順路,已經懷孕了,在附近散步的時候給我打了電話,我們聊了會兒,我說了我們的事兒,她就說想見見你。”
林苗苗,他的前妻。
可到底是世事難料,我們出門沒多久,出事了……
一群當地的流氓將我們團團圍住,搶走了我的包,他的車鑰匙,以及身上全部的證件,可還是不放過我們,鐵棍子狠狠的敲打在他的身上,倒在血泊裏,而我撲在他身上,棍子落下來,腦袋瞬間開了口子。
值得慶幸的是,卓風的保鏢都在這裏,所以找起來還快速。
據說卓風趕到的時候我的假頭骨也被敲壞了,腦袋上有一個不小的窟窿,他當時都嚇壞了,我被血水包圍,要是來遲了一步那我就送命了。
卓風當時瘋了一樣的抱著我去了醫院。
卓風第一次對馮飛說那樣的絕情的話,“卓爾出了事,所有人都要陪葬,尤其是馮飛,我們再不是兄弟。”
恢複後我依舊有些手腳不利,偶爾兩個兒子過來,鬧鍾要我喂奶,沒辦法,我支好在卓風的幫助下才能勉強坐起身來。
我依靠在卓風的懷裏,手裏搖晃著奶瓶子,抓的很緊,生怕我手上的力度不夠甩手的時候奶瓶子就被我扔了出去,醫生說我的損傷會慢慢恢複,不需要擔心以後會留下病症,所以現在有機會我就在鍛煉,以求能夠迅速的好起來。
“卓風,我們進去吧,快到時間了呢。”
我看看時間,三點四十幾分了,孩子要在四點準備被推走。
他點點頭,將調皮的卓帆的身上的被子向上拉起,跟著對我說,“他很調皮。”
我笑著說,“男孩子總是很調皮的啊,你看喵語就很文靜呢,很少哭,她總是笑嗬嗬的看著我們。”
我一直都很喜歡女孩子,尤其喵語的眉宇間越來越像卓風,我更加的喜歡,不過兩個都是我的孩子,我可不想有偏袒,於是說,“卓帆好像越來越像我了,我是不是要多抱抱啊?”
卓風笑笑,說道,“抱抱吧!”過幾天我們就該回去了,這麼一分開不知道又要多久。
我很是無奈的吸了口氣,抱著卓帆不撒手。
喵語看著我抱著她的哥哥,伸著小手要抓我,我將手指遞給她,她笑嗬嗬的看著我,抓著我的手不放開。
過了一會兒,那個白人護工就過來了,我們不得已不分開,不過這一次兩個孩子好像習慣了這樣的時間,不哭不鬧,隻是搖擺著小手臂,好像在跟我們告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