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日本人也看著邢壯,似乎也有所疑惑。但這個日本人那夜是被邢壯瞬間擊昏的,不知道他有沒有認出邢壯?
“八嘎”還沒等邢壯來得及仔細思考,從奔馳上同時下來四個人,直奔他衝過來。
但半路卻都被英俊少年伸手攔下了。那個英俊少年傲慢地看著邢壯,說道:
“我叫中島正男,日本人,現在隻想讀書,不想惹事,剛剛的事情我們會賠償的……”
中島正男話剛一說完,身後一人立馬就大聲道:“中島少爺,憑什麼讓我們給這些賤民賠錢,這個賤民剛剛衝撞了中島少爺的車,哪怕就是處死都不為過!”
“福田一郎,你是在懷疑我的命令了?”中島正男隻是隨意看了一眼,這名名叫福田一郎的男人立馬身子一抖把頭低下去不敢在說話了。
“中川,你把錢賠給他們,我們上車。”中島正男說完就轉過身去。剛剛和邢壯交手的那個男人的立馬一臉不情願的走了過來,有些不屑的望了邢壯一眼,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一疊錢,有些蔑視的看著邢壯,把錢仍到了地上。
“嗎的,你找死!”邢壯一股怒意從心裏升起,剛準備上前,他的褲腿卻是被那個坐在地上的老人給抱住了。
“小夥子,算了,算了,這些西紅柿也不值幾個錢。”
褲腿被這個幹瘦老人抱住,邢壯也不好掙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輛奔馳開進了校園,邢壯恨恨的在次一腳踩在了身下已經昏迷過去的中年男人臉上。
“老人家,這些錢拿去,下次有事直接找邢氏執法隊,你放心,這次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邢壯從口袋裏掏出厚厚一疊起碼一萬多塊錢放在了老人的手上。
“啊,小夥子用不了這麼多,用不了這麼多的……”邢壯卻是衝老人笑了一下,一把提起地上已經像是死魚一般的人向學校裏走去,原本已經愣在了那裏的圍觀人群這才像是醒悟過來一般紛紛上前爭搶著已經被風吹起散落了一地的日圓。
邢壯給附近的執法隊長打了一個電話,沒過五分鍾,一輛標誌著醒目暴熊頭像的車就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四個穿著暴熊軍團預備役服裝的軍人,在邢壯出示了邢氏集團高級監察證以後,這幾個人廢話都沒一句,衝著邢壯敬了一個禮,帶著地上的中年男人就開車走了。
直到處理完這件事情後,邢壯看了眼手表,發現竟然九點多了,趕緊飛奔向學校裏。
“喂,你是幹什麼的,說你那!”門衛看著一個矯健的身影從兩米高的大門一躍而過,連人影都沒看清,隻能喃喃的罵了幾句還以為自己眼看花了,又回到門衛室去了。
看了眼手上的紙條,確認眼前這個標注著初二(2)班的班級就是自己班級以後,邢壯推開門去,立馬裏麵的人的眼光就齊齊望了過來。
這是上課前老師沒到的暫短時間。邢壯隻聽一個女孩的聲音傳來:“哥哥,來這裏坐!”
循聲望去,邢壯和坐在後排的張美玲期待欣喜的目光相遇了。
邢壯直接向最後排走去,此時的初中生還是比較愛學習的,大都很自覺的坐在最前排,隻有實在沒能分到位置或者個子太高的人才坐到後麵,像邢壯這一開始就往最後麵坐的人,不由就吸引了教室裏其他同學的注意。
讓邢壯很驚訝的是,後排張美玲旁邊竟然坐著唐主任的兒子唐凡。
唐凡見邢壯意圖是來和張美玲同坐,就知趣地收拾書包然後起身,討好地衝邢壯笑了笑,就去別的座位上去了。
邢壯很自然地坐到張美玲旁邊的椅子上,一股少女獨特的氣息讓邢壯立刻意醉神迷。
“哥哥,你這半個月去哪裏了?……”邢壯剛坐穩,張美玲就迫不及待地發問了。自從開學第一天邢壯去學校報到以後,之後就再也沒見他的影子,張美玲每天都心神不寧。
邢壯當然不能說自己帶領暴熊軍團去國外作戰了,隻能撒謊說:“我媽媽去泰國考察,把我也帶去了,來回半個月……”
“為什麼我打電話你也不接?”張美玲還是滿眼委屈和疑惑。
“那個……出國手機漫遊,隻能臨時換卡……”邢壯心裏暗想,不關機的話,我受得了嗎?
張美玲還想問什麼,這時候一個女老師走進來。原來是班主任女老師蘇萌。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讓這位新轉來的同學做個自我介紹怎麼樣?”台上的女老師急中生智的說了一句,台下立馬安靜了。
邢壯還以為是叫他上台去,剛站起來,卻是發現此時講台上站了一位幾乎無可挑剔的少爺,任何形容的詞彙放在他身上都顯得是那樣的蒼白,誰說隻有女人才有傾城迷人的容貌,男人同樣可以擁有,任何東西一旦美到一個及至,那簡直就是傷天害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