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故意搖著頭,嘴上說:“老媽,我才十六歲,還不到結婚的年齡,是不能成親的!你和爸爸都是國家幹部,是地方領導,怎麼能帶頭違反計劃生育政策呢?”
老媽當然也知道這是違反政策的,作為領導是不應該的,但她確實迫切想完成這個夙願,就又說:“你們可以不去登記結婚的,隻是暗地裏圓房,外人是不會注意的,等你們到年齡後再去補辦手續,就算生出孩子來,我們也可以隱藏不聲張啊!”
“這個啊……也需要白雅娟自己同意才可以,不能強迫啊!”邢壯有些默許的意思。
老媽臉色立刻喜悅,說道:“雅娟她怎麼會不願意呢,以前是你不願意,等有機會我就去和她說……”
邢壯見老媽這樣心急,又莫名恐慌,他皺著眉頭說:“媽,還是不要著急辦這件事了,眼下最要緊的是保護好白雅娟的安全,還不僅是白雅娟,我們家裏安全也要注意了,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呢!”
聽邢壯這樣說,黃巧翠的臉上也是一副凝重的神情,她若有所思地說:“小壯,我也覺得最近有些不正常,發生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在靠山鎮裏和超市裏都有……”
邢壯更加警覺,急忙問:“媽媽,你說說,都發生了什麼?”
黃巧翠凝思著說:“首先是巧翠超市的異常問題,各地連鎖店時常有負責人莫名其妙地辭職,尤其是靠山這裏辭職的很多,很不正常,經過調查,說是有人經常威脅他們,他們感到了一種危險……還有鎮裏的事,最近各村都有人來鎮政府質問,他們的扶貧款怎麼得不到了?我也感覺奇怪,就追問那些村幹部,可是村幹部說,很久了,鎮裏壓根就沒把扶貧款撥到他們村裏,就在我派人去查問情況的時候,鎮裏的財政所長卻突然失蹤了,留下一些混亂的賬務。之後,就有人去縣裏反應,說鎮裏的一些扶貧款都被我挪用了,說我把一些公款用到我們的黃巧翠超市上,有公款私用的嫌疑,聽說上麵要派調查組來查實這些問題,最近我正為這些事煩心著……還有,我掛名邢氏集團法人的事,都很麻煩,哎,當初就不該用我的名義注冊公司……”
邢壯隻能一臉的無奈。“老媽,當初用你的名注冊公司,那也是沒辦法啊,那個時候我才七歲,隻能用你們的名字了,如果當初我用我爸爸的名字,那會更麻煩的,我爸爸現在比你的官還大,找他毛病的人更多,好歹你隻是鎮長啊,再者說了,你隻是掛名公司而已,實際你沒有參與公司的任何事情,都是郭生他們在管理啊!”
“可是,沒有誰相信邢氏集團是郭生的,當然他們也不相信集團的領導人是我,所以上級一些人也在追問我邢氏集團的真正領導是誰,弄得我沒法解釋。”
邢壯更加緊張敏感,說道:“老媽,不管誰來調查,也不管誰問你,你就一口咬定邢氏集團的掌門人是郭生,死活不能暴露我的身份,這是邢氏集團最大機密,千萬不能暴露啊!”
黃巧翠一些困惑,問:“小壯,難道你想隱藏到什麼時候呢?本來邢氏集團就是你創立的啊?”
“老媽,我當然不能隱瞞到永遠,起碼要到我真正成年以後,念完書,我才可以真正出來擔當啊,我現在隻想完成我的成長,再者說了,現在暴露我的身份,會很危險的,國際上的軍事和商業間諜都在探聽邢氏集團的領導人,甚至想暗殺我呢,等我成年以後才想出來領導邢氏集團打遍全球的,所以暫時不能暴露!”
黃巧翠嚇的不輕,臉色難看。“啊?暗殺?那可咋辦?”
邢壯唯恐把老媽嚇壞了,就說:“暗殺我誰也做不到,但我現在暴露了,對邢氏集團不利,對我的成長也不好,所以我們母目前特別要謹慎啊!”
黃巧翠抹了一把汗,點頭說:“我知道該咋辦了!”
邢壯又交代了一些事情,就急匆匆來到白雅娟的房間裏。
白雅娟比黃巧翠還要緊張,見邢壯回來了,立刻拉住他的手,說:“哥,咱家門外來了四個當兵的,說是來咱家站崗的,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我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