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如花美女環繞,可邢壯因為剛才的事心情不很明亮,又坐了片刻,他就和餘婷告辭。
見邢壯要走,隋佳慧也要和他一起走。餘婷很好奇地看著她,問:“你不是來看你姥姥嗎,她還沒回來你咋就走了呢?”
隋佳慧有些局促地說:“不知道姥姥啥時候回來呢,我明天再來看她!”說著,也隨邢壯一起出了屋子。
餘婷送邢壯和隋佳慧出院門的時候,眼睛盯著邢壯,竟然毫不顧忌地說:“邢壯,我說的話你記住,我要和張美玲公平競爭的!我不會放過你!”
邢壯尷尬地回頭看著她,幾乎說不出啥來。隋佳慧卻瞪著她,說:“你就死心眼子吧,不聽話,早晚會吃虧的。你抓緊和張彪和好吧!”
餘婷目光複雜地看著她,說:“那是做夢……”
走出那條巷子,邢壯回頭看的時候,餘婷還站在她家院門外望著他們。
走上了正街,邢壯也不搭理隋佳慧,徑自走得飛快。她在後麵叫道:“你倒是等等我呀?”
邢壯連頭也沒回,甩出一句:“你也不是和我一起來的,我幹嘛等你啊,自己走自己的唄!”
邢壯在前麵快走著,也不回頭看她。邢壯猛然聽見傳來了她“哎呦”一聲的叫喊。他回過頭去,卻見她在離他十幾步遠的地方坐著呢,一隻手還揉著腳脖子。邢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本能地走回去,問:“怎麼了?”
她齜牙咧嘴地叫著:“我腳脖子崴疼了,站不起來了!”她腳上穿著一雙半尺多高跟的白色皮涼鞋,他似乎相信她真的把腳崴了。
見她臉上的神色輕鬆了些,就說:“我扶你起來!”然後就去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扶著她的腰,把她從地上扶起來。見她很好地站立著,邢壯就鬆開了扶她的雙手。可她剛邁了一步,又叫喊起來:“我疼,不敢走路。你扶著我!”
邢壯無可奈何,隻得把她的一隻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又扶著她的腰試探著向前走。她手臂緊緊地摟著他的脖頸,走了一會兒,感覺可以自己走路了,才又不情願地鬆開了。可沒走幾步,她又捂著小肚子叫喚開了。
邢壯很好奇地問她:“你到底是腳脖子疼,還是肚子疼啊?”
她很痛苦的樣子,說:“都疼。我小肚子也開始疼,我這兩天身上來例假了……又開始疼了,你扶著我找個被人的地方換紙巾去!”
邢壯看她那副很難受的神態也不像裝的,很痛苦的樣子。應該是吧,女孩子每月來事一般都肚子疼,那滋味一定很不好受的。此刻,她腳也崴了,小肚子又疼,一定很無奈,需要他幫助。這個時候,邢壯剛才對的火氣消解了許多。但她要做換紙巾那樣應該背著人的事情,他感到很尷尬。他看著大街上的行人,說:“這是大街上,你怎麼能換紙巾呢?你還是回家去換吧。”
“我要是能忍到回家,你以為我願意這樣尷尬啊?一會順著大腿滴血多難為情啊?就因為不方便……我才讓你扶著我去一個偏僻的地方嘛!”說著,她用手一指前方不遠處的一個胡同,“那個胡同裏……有個僻靜的地方,你撫我去……”
一個女孩子需要我的幫助,邢壯此刻當然沒法拒絕了,於是他又扶著她很緩慢地向那個胡同走去。一邊走著他還一邊埋怨她:“你說你幹嘛穿那麼高的鞋呀?自己找罪遭?”
“女孩子穿高跟鞋是很正常嘛,在學校裏不讓穿,可這是周日啊,我當然要穿了。都怪你,我讓你等我一會兒,你偏快走,我一著急就崴了腳,都是你不好!”
“可你幹嘛非得和我一起走啊?我們又不是同路。遇見熟人又該誤解我們什麼了!”邢壯也在埋怨她。
“你和我一起走路嫌丟臉啊?別人誤解我是你女朋友那……還是你光彩呢,多少人想接近我,還不稀罕搭理他呢,就你拿我不當回事兒!”
“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我有眼不識金鑲玉,好了吧?”邢壯無可奈何地說。
胡同深處果然有一處僻靜荒蕪的場所,好像一個工廠的大牆外,裏麵長滿蒿草。邢壯把她扶到裏麵不會有人看到的地方,就想撒開手讓她自己做那隱秘的事情。可他剛一撒開手,她似乎又要站不住,急忙又抓住他,說:“你幹嘛啊?我要是自己能來,也就不用你了。你怕啥啊?我還能訛上你咋滴?”
邢壯沒有辦法,隻得扶著她的身體。
隋佳慧把她左手腕子上掛著的一個小拎兜拿下來,吩咐他說:“你拉開它,把裏麵的衛生巾給我拿出來啊!”
邢壯隻得照辦了,拉開那個小小兜的拉鏈,見裏麵初了錢以外還有幾片很精致的衛生巾,他抽出一片遞給她。她開始把裙子褪下來。
邢壯急忙扭過臉去看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