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房門開處,進來四五個手裏持槍的警察。還沒等邢壯緩過神來來,兩隻槍口就頂住了他的腦袋。一個警察叫道:“你的膽子真不小啊,竟然在酒店裏強奸殺人!”
“你們有沒有搞錯?她是我妹妹,我進來的時候她已經被人殺害了!”邢壯來不及思索很多,隻能本能地辯解。
“你抵賴有用嗎?匕首還在你手裏,不是你殺的?開什麼玩笑?”一個戴手套的警察急忙奪過邢壯手裏還握著的匕首。
邢壯辯解什麼也無濟於事,一個警察掏出手銬子,不容分說就把邢壯拷上了。同時,邢壯的手機也被收走了。
“把嫌疑犯帶走,留下兩個勘察現場!”一個警察命令道。
邢壯被兩個三個警察用槍逼著,出了酒店,被推上了一輛警車。坐在車裏,邢壯的兩邊各一個警察,用槍逼著他,很顯然,這些人知道邢壯的厲害,不敢掉以輕心。
警車在街道上足足行駛了有半個小時,駛進了一個掛著“習水公安分局”牌子的院子裏。
邢壯被押進一個陰森森的窗戶上都是鐵筋的屋子裏。邢壯預感到了空前的陰謀和危險,他衝著幾個警察叫道:“能把我的手機還給我嗎?”
警察冷笑道:“你開什麼玩笑,你見過有嫌犯允許帶手機的嗎?”之後,鐵門哐當關上了,在外麵上了鎖。
這是邢壯重生以來遇到的最大的驚恐事情,他知道自己和外界的聯係失去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
很久以後,鐵門又打開了,進來幾個警察開始審訊他。“你叫什麼名字?老實交代你在酒店裏強奸殺人的罪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沒有強奸,也沒有殺人,你們搞錯了。”邢壯昂著頭回答。
“你就不要抵賴了,經過檢驗科的檢驗,那把匕首上隻有你的指紋,沒有其他的指紋,難道人不是你殺的還會是別人,我們是用證據說話的,你就老實交代吧!”
“我沒有殺人,是我把匕首拔下來的,當然有我的指紋,你們還是盡快去尋找真凶吧,不要在我身上費工夫了。”
為首的警察向旁邊的兩個警察使了個眼色,兩個警察拿著一張寫滿字的詢問筆錄,來到邢壯跟前,說:“主要你在上麵摁手印,就不再審訊你了!”
“廢話,我沒有殺人,幹嘛要摁手印?”邢壯看著那張紙回答道。
“好吧,那我們隻有不客氣了!”幾個警察蜂擁上來,摁住邢壯。其中有警察拿來印泥盒子,搬著他的手指強行在詢問筆錄上摁了手印。
這就等於邢壯招供了,為首的警察臉上顯出得意之色。旁邊的警察趴在耳邊問:“下一步怎麼辦?”
“上麵的頭交代了,隻要材料做完了,就把他秘密處決,一切事上麵擔著……”
邢壯的心裏頓時驚恐起來。難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了?
刑壯看了看這間小屋子,看得出來很多地方,都是被加固過的。
就那唯一的小窗戶,就是加了好幾根很粗的鐵筋。
刑壯無視整件屋子一股子難聞的黴味兒,他現在必須要觀察地形,看著情況自己這次算是被人給狠狠的陰了一把。由此他聯想到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不正常的情況,尤其是自己接到莫名電話後來雲南的這件事兒。
剛剛那幾個人強迫自己,讓自己按的文件,差不多就是認罪的文件了。
刑壯在屋子裏轉悠幾圈,發現這次真的算是插翅難逃了,從門和窗戶,就連腳下的地板,或許也都是暗藏玄機。
來到這間房唯一的小床旁邊,就看到已經發了黴的一床被子,和濕乎乎的床板。
刑壯苦笑一下,暗想道還真是虎落平原,讓犬給欺了。
以前,就連他們上麵的人,麵對自己的時候都還是點頭哈腰的,如今幾個小小的警察,竟然都敢給他這個待遇了。
不過也由此可以看得出來,這次陰他的人,倒也是來頭不小。
或者說,這個地方的人,在自己和他之間,選擇了一個陰謀圈套。
刑壯抬頭打開燈,想要祛除籠罩在自己身邊的黑暗,沒想到燈閃了兩下,又滋滋兩聲,給滅了。
這下氣的刑壯直接一拳打在了牆上,內心被他壓抑的那些氣氛,順便爆炸開來!
還是自己太不小心,刑壯轉眼又想起了那個天真可愛的陳小小,那個丫頭隻是一個會繞在自己身邊喊哥哥的丫頭,甚至連一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敢提的小丫頭。
她還那麼小,天真無邪的模樣,全都是自己疏忽大意而害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