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衝周寶山點了點頭說:“周市長百忙中抽空來到省會裏,不容易啊。”
誰知道周寶山直接黑下了臉說:“還請宇文書記不要為難我了,這邢家我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在他看到宇文成帶著刑壯站在病房前猶猶豫豫的時候,就以為這是宇文成帶著他的幹兒子來求情的,所以話一出口就很難聽。
誰知道刑壯利索的回了一句:“我們知道來看看他還活著沒有,可惜啊,他居然還活著。”
周寶山被刑壯給氣了半死,他就這麼一個兒子,看到周偉渾身紗布的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早就氣的差點去找刑壯算賬,可是由於他是宇文成的兒子,所以可以暫時的給忍了下來,可是沒有想到刑壯居然還會咒他兒子死,一瞬間怒火就升了起來。
氣衝衝的走到宇文成的麵前說:“好啊,你是大省會的市委書記,我拿你沒有辦法,連帶著你的幹兒子都沒有辦法,可是你們不能欺人太甚吧!我周寶山就這麼一個兒子,他是做了什麼,居然能讓你們對他下這麼重的手?”
站在旁邊刑壯冷笑了聲說:“看來周市長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那你知道不知道他周偉將我的未婚妻打傷,我未婚妻現在也在病房裏躺著呢。”
周寶山冷冷的看向了刑壯說:“對,有宇文書記在我拿你們沒有辦法,可是我不會就這麼罷休的。”
“喲,都在呢,這麼熱鬧啊。”一個滿是諷刺語氣的聲音傳來。
幾個人看去,發現來的人也是外人,就是鄭士帥。
鄭士帥快步走了過來,衝宇文成說:“宇叔叔,您也在啊,真巧。”
宇文成點了點頭說:“不知道鄭少爺來這裏幹什麼,看病人嗎?”
誰知鄭士帥並沒有回答宇文成的話,反倒轉身對刑壯說:“小朋友,我們又遇見了,聽說你這次將我弟弟打了兩個血窟窿是嗎?”
從鄭士帥來,就一直死死盯著他的刑壯,自然懂得這是什麼意思,刑壯衝鄭士帥痞痞的笑了笑說:“是啊,我是不小心的將你弟弟身上,打了兩個血窟窿。”
鄭士帥看了看宇文成說:“我理解,你以為你有宇書記給你撐腰,所以什麼都不怕嘛。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誰?我爸爸可是要比你幹爹的位置要大的多啊。”
刑壯內心想到,再大會有我暴熊軍團主上的位置大嗎?
看到刑壯沒有說話,鄭士帥以為他害怕就說:“要不這樣,你去給我弟弟跪下認個錯,我就讓他考慮考慮原諒你,如何啊?”
刑壯諷刺的看著鄭士帥說:“鄭少爺,那你知不知道,他周偉綁架我女朋友,然後打傷我未婚妻的事情?”
鄭士帥愣了一下說:“小朋友你還挺會玩啊,一會兒女朋友一會兒未婚妻的,那你還有沒有什麼幹妹妹好紅顏啊?”
刑壯幹脆的點了點頭說:“沒有,我確實還有個幹妹妹,隻不過她在雲南被人指示殺害了,她叫陳小小,不知道鄭少爺有沒有印象啊?”
被提到的往事,一下子湧入了鄭士帥的腦中,他自然不會忘記那個陳小小是誰,那個女孩子還幫助了自己,將刑壯給關進了監獄裏,隻不過後來讓他逃了,還讓自己派去的四名雇傭兵三死一重傷。
不過,鄭士帥顯然不會承認,他裝傻道:“什麼陳小小,我還陳圓圓呢,關我什麼事兒?”
刑壯冷笑一聲,雙眼看著鄭士帥的眼睛說:“真的嗎?鄭少爺你記性就這麼差?”
鄭士帥手下沾的血早就不知道有多少條命了,這種事情他甚至連心虛一下都不會有,直接否決說:“當然不記得了,現在我們還是先說說,關於你打傷我弟弟的事情吧,不要以為有宇書記給你撐腰,你就……”
“對啊,該算一算了,不管是老賬還是新賬,我們來算一算吧,你的弟弟打傷了暴熊軍團團長的妹妹,這個事情該怎麼說?”還不等鄭士帥說完,刑壯直接打斷說。
鄭士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說:“那個白雅娟和暴熊軍團有什麼關係?你扯謊還真是不打草稿啊,不會是被嚇瘋了吧?”
邢壯指了指肖虎,對鄭士帥說:“他叫肖虎,是暴熊軍團的團長,而你弟弟打傷的白雅娟就是他的妹妹,你覺得兩個方麵有沒有關係?”
聽到自己惹到的人居然是暴熊軍團的人,居然還是他們的代理團長肖虎,鄭士帥瞬間冷汗就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