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沒有撒過謊的張美玲,這次結結巴巴的撒了個謊,一顆心全都半提在空中,等著黃巧翠的宣判。
可是誰知道,左等右等,居然沒有等到黃巧翠的一句話,終於忍不住悄悄的抬頭看了看,結果卻看到黃巧翠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在看著自己。
張美玲瞬間就鬧了一個大紅臉,小臉一下子就紅透了,甚至還連帶著耳尖也是紅紅的,不安的左右看了看,最後還是把頭埋在胸前不敢說話。
看到這幾個人一個替一個遮的結實,看來也是問不出什麼,黃巧翠隻好又看向了白雅娟說:“雅娟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行不行?你知不知道阿姨有多擔心你,就算你不說刑壯到底是有幾個女朋友,那你先告訴我,你的傷是誰打的,怎麼回事?”
白雅娟隻好又看向了刑壯,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看到白雅娟皺著眉頭,為難的看著刑壯,黃巧翠歎了口氣說:“我養了10多年的閨女啊,居然就這麼向著外人,連句實話都不肯告訴我了。”
不想再為難白雅娟的刑壯,站出來說:“是因為周偉的人追殺我,還衝我開槍,雅娟為了保護我,才會受的傷,她這一槍是為我受的。”
黃巧翠點了點頭說:“看來那個神秘人說的沒錯啊,雅娟是為了保護小壯才受的傷。”
說完就看向了周寶山,滿眼的怒火看的周寶山恨不得直接逃走,不過鑒於他是市長的關係,還是想要穩住氣場。
誰知道黃巧翠幾步就衝到周寶山麵前,說:“是你兒子,打傷了我的兒媳婦?”
周寶山差點沒有挺住,隻好點了點頭說:“誤傷,這都是誤傷!”
黃巧翠也讚同的點了點頭,之後冷笑道:“對啊,是誤傷,若不是不小心打傷了我的兒媳婦,那死的就是刑壯那個小崽子,對不對?”
搬起石頭砸自己腳,周寶山無奈的賠笑道:“黃書記,你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當時又不在現場啊,我兒子受的傷比你兒媳婦的還嚴重,你看他現在還沒有醒呢。”
黃巧翠挽起了袖口,淡然的說:“行,那我也就不為難你了,不過我們說一說,我兒媳婦白雅娟曾經欠你們家錢的事情吧?”
聽到這句話,刑壯果斷的也跟著站了起來說:“對啊,你看白雅娟既然是我邢家的兒媳婦,他曾經欠多少錢,我們都還的起,周市長長你就說吧,雅娟還欠你家多少錢?”
說完,就衝劉哥使了使眼色,劉哥緊跟著就將一張空頭支票給了周寶山說:“白雅娟欠你家多少錢,你自己填,填完之後你就和白雅娟沒有半點關係。不單單是你,還是你們全家,尤其是你的那個兒子。以後就不要再糾纏白雅娟了。”
周寶山看了看自己周圍,後悔自己來的時候怎麼沒有帶上保鏢跟隨從,現在自己一個人,被包圍在這一個小病房裏,連自己兒子的情況都不知道。
看到周偉怕隻有宇文成一個人還會幫助一下自己,隻好求救的看向了宇文成。
誰知道宇文成直接衝那張空頭支票,揚了揚下,說:“周市長還不快點填,你填多少那多少就是你的啊,過了這個村也沒這個店了。”
周寶山抬頭就看到肖虎凶神惡煞的盯著自己,還有那個給支票的男人,兩隻眼睛能把人給凍住,他看了看這兩個人,就已經不敢接那張支票了。
其實白雅娟家裏到底欠他多少錢,他早就不知道了,至於周偉一直久久糾纏的原因,就是因為白雅娟長的越來越動人。
其實這件事情周偉曾經也給他說過,隻不過周偉並沒有說白雅娟已經和刑壯訂婚了,隻是說白雅娟現在是刑壯的女朋友。
周寶山自然就慣著兒子隨意來,臨到頭了,才發現自己惹了多大的一件事兒。
劉哥看著周寶山隻是四處的看,也不肯簽字,隻好拿著支票在他麵前晃了晃說:“趕緊簽數啊,簽完了可就不能再來騷擾白雅娟了。”
周寶山點了點頭剛想說話,就聽到肖虎說:“你想填多少就填多少,我妹妹的帳,我當然要還給你。”
周寶山看著眼前的支票,暗自咽了咽口說,誰不知道像暴熊軍團這種地方,那一個個都是富得流油啊,誰不知道倒賣軍火的利益最大,可是人家還是正經倒賣,都沒人問。
所以肖虎的家產,自然算都算不清,周寶山看著眼前的支票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