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壯隻好鬆了鬆禁錮著張美玲的手臂,看著張美玲透紅的小臉說:“怎麼?要撞死在我懷裏嗎?還是打算給我添點新傷?”
張美玲趁這個機會,一彎腰直接逃出了刑壯雙臂的禁錮,然後衝白雅娟的病房慢跑去說:“對啊,最好撞的你去打石膏才好呢。”
臨進病房前,還衝刑壯做了個鬼臉。
大早晨就被張美玲給逗開心了,刑壯看向不遠處周偉的病房,冷笑一下跟著張美玲的腳步進入了白雅娟的病房。
今天,刑壯他萬分的期待,因為有太多的好戲,等著他來導演。
張美玲進入病房之後,就看到還在睡覺的白雅娟,走到她的病床前,發現她睡的還挺香的就彎下腰想要看個仔細。
白雅娟臉上被張美玲看了個仔細,從睫毛道嘴巴,甚至連皮膚和有沒有打耳洞都給看仔細了,刑壯無奈的說:“幹嘛你,還觀察的這麼仔細,我都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她呢。”
張美玲一轉眼就可憐巴巴的看著刑壯說:“昨天阿姨給我說了她的身世,她真的那麼可憐嗎?”
回想了下白雅娟的身世,發現還真的挺可憐的,就點了點頭說:“是啊,當年若不是我把她給就回來,現在她的身世就難說了。她的養父因為欠周偉的賭債,竟然想要用她還賭債。你沒看到昨天我們拿支票給周偉他老爸,就是因為白雅娟她養父的事情。”
“養父?為什麼是養父啊?”張美玲敏感的不放過任何一個關鍵字。
刑壯捏了捏張美玲的鼻尖說:“因為,她是被拐賣的孩子啊,她當初好像是被人販子拐走了,然後賣給了她的養父。她本來的生活還是挺好的,可是沒過幾年她養父就開始賭博,然後……”
刑壯滿臉無奈的看著張美玲,他也沒有想到,白雅娟的身世會這麼悲慘。
誰知道張美玲撅了撅嘴巴說:“是不是她到了你家之後,你還經常欺負她,不搭理她啊,還故意冷落她。她在你家,連一個傭人都害怕,說不定都是你這個大少爺給嚇的。”
說的刑壯急忙辯解道:“誰說的,那是她膽子小,說不定都沒有膽子。再說了,那時候我不是喜歡你嗎,我媽突然給我訂了個娃娃親,我當然生氣啊,我氣了這麼多年,全都是因為你啊。”
還不等張美玲開口,病床上的白雅娟緩緩開口道:“在我病床前談戀愛,你們合適嗎?”
白雅娟本來還隻是迷迷糊糊的睡覺,後來感覺有人進來,本來還想睡覺,誰知道這兩個人好吵,最後她有些清醒,就聽到刑壯說的這句讓她哭笑不得的話。
看到是白雅娟醒了,張美玲急忙上前問道:“你醒了,睡的還好嗎?渴不渴,吃的一會兒就來了。”
白雅娟受寵若驚的說:“謝謝,麻煩你們了,我還好。”
刑壯拉了下張美玲,笑道:“你嚇到雅娟了,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在乎雅娟了?”
說完就看向了白雅娟,發現她的氣色還不錯,就說:“你看,現在這一群人全都關心你了,連我都被這幾個人給扔一邊去了。”
說的白雅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別開玩笑了,哪有你說的這麼厲害。”
張美玲歎了口氣,語氣怪異的說:“誰讓某人連一個女孩子都照顧不好,還讓她受這麼嚴重的傷,還好意思爭寵呢,羞不羞啊?”
刑壯驚訝的笑了起來,上下看了張美玲兩眼說:“哎呦,這誰啊,居然都開始這麼伶牙俐齒了?我這是,犯了多大的錯了?”
張美玲上前將白雅娟的枕頭服了起來,然後讓白雅娟靠在床頭說:“今後啊,刑壯要是再敢欺負你,你就告訴我和巧翠阿姨,我們說好了。今後要是誰敢欺負你,我們絕對不放過他。”
刑壯呆呆的看著麵前這對‘好姐妹’,等氣氛緩解了一會兒才說:“美玲,你能不能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和我媽你們兩個說什麼了?”
張美玲沒有轉身,也不看刑壯,反而對著白雅娟說:“昨天巧翠阿姨給我說了很多關於你的事情,我也算是才真正的了解到你,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們就當忘記它,今後我們就是朋友,好不好?”
白雅直接就愣住了,小心翼翼的說:“我一直都生活在邢家,長這麼大了,還沒有交過朋友呢,你說話可要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