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刑壯也笑道:“你瞧你們幾個啊,要不是我們出來找你們,你們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啊?”
其中一個人笑道:“這不是為了你們嘛,你看你們那兒傷員孩子的一頓,要是將他們給引了過去,那不就更是完蛋了啊。”
刑壯查看了一下其中一個人的傷口,說道:“這傷的太嚴重了,要不我們先回去,至少他們那邊還有一些草藥呢。”
幾個人為難的看了幾眼說:“可是如果後麵的人一會兒就來了呢,如果他們跟著我們,去了那邊怎麼辦?”
刑壯看了看那那個重傷的兄弟,說:“不行了,就算是跟著也得去啊,他傷的太嚴重了,而且如果我們不原路返回的話,到時候或許就回不去了我們或許會迷路。”
張雨點了點頭說:“先回去吧,我們在路上注意著點兒,看他們會不會跟上來,還順路看看有沒有草藥。誰知道他們還在不在啊。如果我們再不走的話,一會兒那群人來了,我們就完了。”
刑壯直接讓張雨扶著那名輕傷的人,然後另一名直接將重傷的那個人給背了起來,刑壯一手拿著槍一手護著刀,說道:“我們小心一點,但是一定要快,一定要看好四周。”
之後幾個人就直接原路返回,快速的向原路跑去。
幾個人快步走了很久,隻有呼哧呼哧的喘粗氣的聲音,張雨最後和那名兄弟一起,互相交換著背那名傷員。
刑壯看了看張雨的腿,萬分的不放心的說:“張雨,讓我來背他吧,你看你的腿已經這樣了,我還好好的,讓我背他。”
張雨苦澀的笑了笑說:“您是誰,您是主上,就算兄弟們累死,也不會讓你來幹這種事情。”
刑壯直接按住了那名重傷員說:“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還非背不可了,都這個時候了,哪有什麼主上什麼手下,大家都是兄弟。你的腿太嚴重了,他又太沉不能讓他一個人背著,把他給我來。”
那名重傷員還勉強的情醒著,隻不過他雖然後來被刑壯給止住了傷口,可是之前他流血太多了,他虛弱的說道:“主上,把我放下吧,我等著肖老大他們來救我。找個地方,先把我給藏起來。”
刑壯看著這小子笑了笑說:“不行,這兒沒有可以隱藏的地方,連個樹洞都沒有,所以你必須跟我們走,等到了可以藏你的地方,再把你給藏起來。”
之後直接將他反手背在了背上,不顧其他幾個人的勸阻說:“這眼看著就到下午了,兄弟們連飯都沒吃恩,水也沒有喝一口,大家體力都沒有那麼好了。一會兒我們就輪流著來,至於張雨你們兩個輕傷的,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然後就背著背上的這個人,快步的向前麵走去。
張雨扶著另一個輕傷員,幾個人一路攙扶著往原來的地方走去。
附近連個聲音都沒有,有的知道他們幾個走路的聲音,還有腳下幹枯的樹葉聲。
過了沒多久之後,就到了那個路口邊,就在刑壯想要繼續往前走的時候,旁邊傳來了哈哈的聲音。
刑壯將背上的人,匆忙的就給放下了,幾個人瞬間就進入了戰鬥準備。
對麵的人,依舊是幾個黑衣人,他們明顯中間有一個領頭人,隻不過就連那個領頭人都是帶著麵罩,看不出來他到底是誰。
那個領頭人笑道:“看不出來啊,暴熊的主上,居然親自背著手下逃命啊。”
旁邊的幾個人,火氣騰的就上來了,刑壯往前麵站了站,按住了發火的張雨,說:“那也比你好啊,你連是誰都不敢讓我知道,怎麼,是怕日後我找你算賬嗎?”
那個帶頭人無所的聳了聳肩膀說:“刑壯啊,你不用給我使用什麼激將法,我是不會上當的。難道我說錯了嗎,暴熊的主上,在帶著他的兄弟們逃命呢。”
張雨直接拿出了自己的軍刀說:“又來一個送死的啊,那個什麼花澤塵八他還好嗎?我們主上,可不是你能說笑的。”
幾個人將那個重傷的人放了下來,說:“兄弟啊,你先靠著這樹幹休息一會兒,哥幾個人給你表演一場絕技。”
對麵的人看到這架勢之後,也都紛紛做出了戰鬥的準備,兩方的人直接怒視著對方,隨時都直接被點燃。
最後失去耐心的還是對麵的黑衣人,他們冷靜了沒多久,就舉著武士刀紛紛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