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文因為一直都在惦記刑壯和張雨兩個人身上的毒,所以匆匆的吃了幾口,就說:“小兄弟,我這兩個兒子,一個叫歐陽暮清,一個叫歐陽暮楚。你身上的毒,我也是略有耳聞,隻不過解毒有些難。不知道我這麼說,你懂不懂。”
刑壯點了點頭,說:“那歐陽兄你覺得,我這該怎麼辦?還有我那個朋友,他不能就這樣。我也不知道歐陽兄你醫術如何,所以……”
旁邊的歐陽玲玲直接急了,說道:“誒,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我們替你看病,你還懷疑我父親母親的醫術。你要是覺得我父親的醫術不好,那你就走啊,我可不攔你。”
歐陽文憤怒的拍了拍桌子說:“不要鬧了,小兄弟的毒已經很嚴重了,我們要連夜想辦法替他解毒才是。玲玲你要是再鬧,就給我閉門思過去。”
煙兒急忙擺了擺手說:“都不要吵了,小兄弟,我先替你看一看,你身體的毒到底是什麼,如何?”
刑壯點了點頭,直接就和歐陽玲玲換了座位,煙兒從旁邊也拿了一個墊子,將刑壯的手放在了墊子上麵。細細的把著脈,觀察著刑壯的臉色。
最後煙兒緊緊皺了下眉頭說:“文哥,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小兄弟中的毒,是逍遙?文哥你快給看看,我是不是看錯了啊。”
歐陽文搖了搖頭說:“煙兒,你沒有看錯,就是逍遙。”
歐陽玲玲幾個人紛紛緊張了起來,歐陽玲玲驚訝的說:“父親,逍遙是什麼,為什麼我母親那個樣子?”
歐陽文無奈的看了看刑壯說:“小兄弟,你可不要認為它的這個名字很好聽,就認為不是什麼狠毒的藥。逍遙逍遙,這完全就是諷刺的意思啊。就像我剛剛給你說了,你清楚的很,可是你的身體,卻什麼也操控不了。”
刑壯點了點頭:“這就是逍遙的意思嗎,還真是夠諷刺的。那是什麼逍遙啊,敢問歐陽兄,可是什麼辦法醫治嗎?”
歐陽文看向了煙兒說:“煙兒,你覺得呢?”
煙兒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暫時還不知道,怕是要等明天,仔細的去查一查閱卷,才能知道了。”
看到眼前的兩個人這麼為難的樣子,刑壯縱使不知道他們兩位的醫術如何,可是他們兩個把個脈就知道了這是什麼毒,既然知道是什麼毒,想必就應該有解毒的方法。
之後站起身來,指了指沙發上的張雨說:“看來還要麻煩二位,先替我的這個朋友看一看了。不知道,他中的是什麼毒。”
歐陽文帶著煙兒,走向了沙發那邊,歐陽文直接就說道:“這個小兄弟的毒,雖然沒有你的那麼要命,可是也是一個會慢慢的將人折磨死的毒藥。給你們下毒之人,太過狠毒,他並不是要你們很快的就死掉,而是慢慢的將人給折磨死。”
煙兒蹲在了沙發前,給張雨把脈,歐陽文指了指張雨的頭頂,讓煙兒給看了看。
看了一會兒之後,煙兒差點就掉下來眼淚兒,歐陽兄妹三個人急忙圍了上去,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煙兒衝刑壯擺了擺手,示意他過去,刑壯走了過去之後,煙兒的直接就帶著哭聲說道:“這是誰給你們下的毒啊,你們是怎麼招惹他了,怎麼這麼狠毒。這也不是要你們的命,就是要……”
說完之後,直接就掉下來眼淚。
歐陽文替煙兒擦了擦,衝刑壯說:“我們以前的一位故人,他也中過這種毒。所以煙兒有些觸情傷情,我一開始並不像將他帶回來的原因也是這個,怕煙兒傷心罷了。”
刑壯點了點頭說:“請問歐陽兄,你的那個故人,他現在怎麼樣了?”
歐陽文歎了口氣,隻是蹲下身繼續給張雨診斷。倒是煙兒,淒慘的笑了笑說:“走了,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怕是有20年了吧。他沒有撐過兩年,就走了。”
刑壯有些不敢相信,那這麼說的話,張雨的毒歐陽夫婦兩個人也沒有辦法解。
最後歐陽文對刑壯說道:“隻不過那個故人走後,煙兒和我就一直在研究這個毒。現在和那個時候不一樣,實在不行我們就試一試吧。小兄弟,我歐陽文直愣愣的告訴你,如果這個毒我們解不了,就沒人能解了。至於那個給你們下毒的人,他是更加不會有解毒的方法的。”
這一說,刑壯就直接了解了這兩個人的醫術,他們二人不能解的話,那就無人能解。
煙兒苦笑了一聲說:“他這個毒,叫冰美人,名字也很美啊。隻不過這個毒,倒是心狠手辣的。”